“這個確實是嘛,你看看那個地方去咱們全聚德要坐上一個時辰的車呢。”
“這個勉強算是個理由吧,那昨天那個園子呢,為什麼後來沒有談攏。”
“三哥,這個你一說起我就來氣,本來都打算買下的,那個房主居然想吃我的豆腐,上來就摸我的手,你說這樣的人,買了他的宅子指不定日後還有什麼東西要扯皮的呢。”
“對對對,那這個確實是不行,敢動我關靖洲的妹妹,我看他是嫌兩條腿走路太累了,非叫小爺給他打折了。”
“那倒不必,所以咱們還要再找呀。”
趙秋錦向來知道怎麼說服自己的這個三哥,見他已經上道了,狡黠地笑了一下繼續撒嬌道。
“但是,前天看的那個更離譜,你嫌人家菜園子不夠大,人家那哪是菜園子呀,別人是用來種花的,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你還當是咱們嶺南呢,想要多大地方要多大地方,你看看哪個大家小姐種菜的。”
“好了好了,等下這個最後一個了,風嵐跟我拍胸脯保證過絕對是他找到的最好的宅子了,足住得下我們關家一大家子人。”
“就他?我怎麼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覺得不靠譜呢。”
關靖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只好捶捶腿站起來跟趙秋錦去下一個宅子去看看。
他們二人連轉了五六日,最終在關靖洲的催促聲,定了一個離沈家不遠的宅子。
冷凌哲把安寧公主打出宮去之後朝野震驚,紛紛勸諫他既然今日已經徹底得罪了西涼國,連送來和親的公主都一點顏面都不給地趕出了宮,那更要留住江逸修,若是他仍是撫遠大將軍,一方面是能鞏固軍心,另一方面也可以起到震懾西涼的作用。
冷凌哲那日在氣頭上也沒有想這許多,有的時候他雖然看似是這個國家最有權利的人,但很多無奈只有自己心裡清楚,就像如今這種局面他就不得不做一個妥協,扶平朝野眾人也堵住天下百姓的悠悠眾口。
江逸修很快被招回宮中正是受封撫遠大將軍,著他在京中置辦家事,修整月餘邊又要遠赴邊關鎮守。
趙秋錦聽了也是為江逸修趕到高興的,至少自己的事情沒有耽誤到他,於是也休書給江家告知了江逸修不僅找到了,而且立下了赫赫戰功,如今已經獲封撫遠大將軍了。
江彤收到書信過後自然是歡心雀躍地告訴了江大夫人,江家在嶺南可算是新晉的權貴,一時之間風光無兩。
關家也辭別了當地的一些故交,走在了去京城的路上。
這些日子唯獨過不消停的就是安和了。
“公主,該上藥了。”紅藥端著一盒金瘡藥走了進來。
“給我滾出去,本公主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他冷凌哲就算再怎麼厭棄我,也不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吧。”
“公主,您這樣只能讓親者痛愁者快,按紅藥看來,您正該好好吃藥,將養好身體,這樣才能有力氣去對付趙秋錦。”
紅藥一點點地掀開安和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屁股,由於她一直不肯上藥,有些已經結痂成一些難看的疤痕,橫七豎八的,哪還是之前那個膚如凝脂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