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僱傭她們的人到底是誰呢?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林長生起身,拿著房卡離開房間,他先來的仇一寒這邊,仇一寒已經著道了,睡的跟死豬一樣。
緊接著,他又來到狗叔這邊,詫異了一下。
狗叔這邊也有血跡,那兩個女人正在這裡,將那名被狗叔打傷的女人攙扶了起來,兩人悻悻的盯著林長生,逃命似的離開了這裡。
林長生咧嘴一笑,道:“喲,您沒中招啊。”
狗叔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就她們這點兒道行,還差的遠呢!”
狗叔倒鬥這麼些年,若是連這都著道,那他早就死在地下了。
林長生著道是故意的,畢竟他從小就進行麻醉注射訓練,能免疫這種東西。
狗叔對著林長生問道:“那小子著道了?”
林長生攤手道:“新人嘛,在這麼累的情況下著道很正常。”
狗叔皺眉問道:“侯爺,你怎麼放她們走了?”
若不是那兩個女人及時趕到,估計狗叔都已經廢了他屋子裡的女人了。
林長生說道:“她們只找東西,不為命,而且留下她們也沒什麼大用,交給警局的話咱們錄口供又麻煩,再者就是這種人一般都是有團伙的,若是送她們進去,就會來一窩報復的,後續也麻煩。”
狗叔點頭道:“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侯爺考慮的周全。”
“走吧,去把那小子弄醒。”
林長生朝著門外走去,狗叔當即跟上。
來到仇一寒房間,這傢伙都打呼嚕了。
林長生用了特殊手法,將其體內麻醉以汗水的方式排出體外。
然後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涼水,潑在仇一寒的臉上。
仇一寒當即爬了起來,望向林長生,大怒:“你這是幹嘛呢?”
&n還好意思說?”
狗叔哼了一聲,將按摩女郎的事情說了一遍。
仇一寒望向自己揹包,已經被翻了一個遍了,道:“不是吧?連按個摩都出事?哪來這麼多套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林長生將房門關上,道:“來吧,都說說自己的推測吧。”
仇一寒跟狗叔、葉林以及陳雪是可以信任的,畢竟那女人不知道他免疫麻醉的事情,而狗叔他們都知道。
如果是狗叔他們的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