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卑賤的獸人,敢打芙茶的主意,簡直找死!
比熊衝了過去,赫赫生風的巨型身材,讓身下的草地發出輕微顫抖,他和埃德左右夾擊,準備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者,打個落花流水。
年輕的流浪者似乎並不忌憚他們的攻擊,他甚至還輕描淡寫的往前走了好幾步,直到他們的攻擊掃到面前,才伸手,輕輕的扣住比熊的手腕,將那比他大了數倍的巨熊,輕而易舉的丟了出去!
比熊被他扣住手的時候,就感覺到渾身發冷,被扔出去時,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砸進部落前矮矮的灌木叢裡,平沙落雁式著地,摔了個七零八落,半天爬不起來。
埃德比他幸運多了,雖然沒有攻擊到年輕人,不過年輕的流浪者似乎知道尊老愛幼的品德,並沒有對他大打出手,只在他每次攻擊到位時,點到為止,並不反擊。
然而就是這樣,埃德也累的夠嗆。
時間一長,兩人的較量,孰高孰低,一目瞭然。
到最後,埃德差點被氣出心臟病,在好幾次過招碾壓未果後,猛然生出一種自己老了的悲涼感。
再打下去,也只是被年輕人虐而已。
他停下手,氣喘吁吁的瞪向面不改色的流浪者,絲毫不受用這人的尊老愛幼,面色沉沉道:“你來天狼部落,找誰?”
年輕的流浪者抬眸往裡看了一眼,道:“我找我的未婚妻。”
氣喘吁吁的埃德:“……”不覺得累,還想和這種魂淡再打幾場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有你的未婚妻?”
“我給她留了定情信物。”
埃德:“……定情信物我不管,部落你是絕對不能進去的,你若是要找人,就在部落外等。”
他預估過,這人還未真正出手,就已經表現出非凡的戰鬥力,隨手就能碾壓比熊,若是真正的出手了,想必部落裡所有的獸人加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與其同他撕破臉皮,倒不如不費一兵一卒,和和氣氣的把人打發了。
“我只給你一生物鐘時間。”
一生物鐘只是白日裡的片刻,部落女孩子十分忌憚外面的世界,大多數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出現在部落口,更何況是芙茶這種死宅,這人是絕對等不到的。
年輕的流浪者似乎並不介意他的為難。
“如果她出來了,我想馬上帶她離開。”
埃德:“她是不會出來的。”
他太瞭解芙茶了,那就是個小懶鬼,現在估計已經跑回屋裡睡覺了。
年輕的流浪者並不受他的影響,垂眸屏息分秒,似乎聽到了什麼,而後抬起眼睛,道:“她會來的。”
埃德被他篤定的模樣嚇了一跳,直覺他在耍嘴皮,“年輕人,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音未落,年輕的流浪者忽然揚起了一直暗藏薄涼的嘴角,輕聲說:“她來了。”
埃德被他嚇得膽戰心驚,急忙回頭,見身後沒有芙茶的身影,他轉過身正要奚落這個說大話的流浪者。
“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