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暖看著秦北川的反應，笑眯眯的：“怎麼樣，還可以吧？”
“……”
秦北川表情凝固的看見她過來，違心的點頭：“還可以。”
“真的可以？”
楚小暖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還特意湊近了一點，這下更加方便秦北川看見她臉上還有細小的雀斑，只是因為面板顏色太深，隔遠了看不清楚。
但是目光上移，就能看見她眉心的痣。
你這顆痣挺好看的。”
他一開口，楚小暖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剛剛忘了這顆痣了，不過別人也不知道，就算是秦北川知道了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她在秦北川的眼中，其他的情緒再也沒看見了，好像眼前這張臉和她化妝之後是一樣的。
她正想著，秦北川又道：“以後在家的時候就可以不用化妝了，聽說對面板不好？”
“你還知道這個？”
楚小暖神色有些奇怪，看了一眼秦北川白的都快要發光的臉，突然想，就算是秦北川常年帶著面具，但是這面板也白的太過分了，該不會是偷偷在家做護理吧？
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驚奇的事情，就像剛剛影片裡，蕭雲深也敷著面膜呢，但是這件事情換到秦北川的身上，就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
“嗯，聽蕭雲深說過。”
“哦……”
楚小暖拉長了音調應了一聲。
她也不太瞭解蕭雲深，不知道他們私底下還會討論化妝這個問題，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了。
她見秦北川也沒有怎麼被嚇到的意思，很快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至於去外婆那兒……都已經定下來了，總不能讓外婆白高興一場。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就準備好了，楚小暖把自己的跑車開出來，笑眯眯的讓秦北川坐在副駕駛上。
她臉上畫了淡妝，應該使用了美白的產品，面板看起來均勻健康，唇色也是粉粉的，只塗了一層唇膏，頭髮規規矩矩的綁起來，但前面厚重的劉海還留著。
就看起來……乖巧了一點。
一路上，楚小暖一邊開車一邊唸叨外婆的喜好，說完了有看向秦北川：“你只要做到讓外婆不討厭你就好了，不要太過分了。”
只要外婆覺得秦北川還是個挺適合過日子的人，外婆就不會瞎操心了，太過了就不好，萬一到時候她和秦北川的目的都達成了各自分開什麼的，外婆要是太喜歡秦北川還傷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度不太好把握。”秦北川道。
“是你自己和外婆說要來的，你就要把握好這個度，不然到時候你遇到了你喜歡的姑娘需要和我離婚，我外婆死活不同意的話，我也沒什麼法子的。”
楚小暖說完，看向秦北川。
“所以這是為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
“那如果……”
秦北川往她這邊湊了一點，聲音低沉，眼神堅定的看著她：“我沒準備要離婚呢？”
楚小暖面不改色，腳下差點踩了油門，悄悄的吸了一口氣，語氣平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要是遇見好看的小哥哥，我肯定會找你離婚的。”
“……”
秦北川眉頭一皺，心裡不太舒服，僵硬的‘嗯’了一聲就坐回去，不再說話了。
車裡的氣氛突然有點僵硬，楚小暖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說錯什麼，也就不管了。
外婆住的地方就在京城旁邊的一個市裡，開車去的話也並不遠，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到了，但是到了之後又在市區裡七拐八拐，最後去了一片安靜老舊的地兒。
這一塊地的房子都比較老舊低矮，但外牆像是前兩年才翻新過的，風格統一，路邊種著大片的梧桐樹，葉子落在地上也沒有及時的清掃，楚小暖把車就停在路邊的梧桐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