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鋪人去樓空了之後此人就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居然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認得我?”從糖王欣喜的眼神裡,男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然後快速與掌櫃的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過的孤注一擲。
“報上名來吧!”他們的表情沒有逃過糖王的眼睛,於是也懶得拐彎抹角。
說真的,關於豹紋刺客他還真查不出什麼來。
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何妨神聖,是西涼的還是北涼的亦或者是其他國家的,反正一無所知。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些人似乎不屬於除“暗門”之外的三大門派。
除南楚的“暗門”擅長暗器之外,還有的三個門派分別是西涼的“烈火堂”擅長易容,魅果的“殺戮”擅長用毒和東瀛的“魂淡”擅長詭術。
如今魅果和東瀛兩國正在瓜分幾個小國的事上大打出手,自然這些暗探組織也都處於疲於奔命的狀態,所以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那麼那些豹紋刺客到底是什麼人,他發現眼前的這些人似乎有些出入。
尤其從他們此刻躊躇著要不要自報家門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似乎都羞於啟齒。
而他們的功夫顯然也不怎麼樣,從剛剛幾個夥計的反應中就可以看出來。大概也就這兩個中年男人可能好一些。
一盞茶功夫之後,名叫薛貴的男子才終於開口,“這個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說著,他的手猛地一抬。
然後屋裡的所有人都衝了上去,帶著顯而易見的殺意。
“看來你們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死活。”見此,糖王嘴角一勾,十幾個五星鏢像龍捲風似的飛了出去。
繞著十幾個跑上來的夥計像割韭菜似的,繞著他們的脖子剮了一圈。然後所有人就像被割了脖子的雞似的瞬間倒在地上一邊抽搐一邊放血······。
唯有掌櫃的和薛貴避開了他的鏢,同時用劍將飛鏢打了回來。
但糖王的鏢豈是誰都能玩的,那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傢伙,就好像有生命一樣,在飛向他的過程中全都緩了下來,然後安靜地歇在他手裡。
倆男人趁機衝了上去,企圖借這時的空檔合力將糖王殺了。
沒想到奪命郎的動作比他們更快,雖然距離很近,兩劍已經直指他的胸膛,但還是將飛鏢快速甩了出來。
只見那些飛鏢像一串飛蟲似的直接繞著劍頭滑向了他們的手臂·······。
而他自己則生生接了他們的劍。
當劍與胸口發出“咚”的一聲響的時候,他們才終於知道他為何連躲都不躲,原來早有防備。
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們的手臂已經廢了,連著劍一起雙雙掉在地上。
“快走。”掌櫃的忍著劇痛撲了上去,將糖王死死壓在身下,完全不顧自己那斷臂上流淌的鮮血。
薛貴見此立刻轉身往外跑,但他很快也倒了下來。
因為他的一條腿沒了,褲管裡空蕩蕩的除了白骨就是噴湧而出的鮮血,還有那痛至靈魂的折磨。
於是伸手一抓,他抓住了自己的領口。
見此,糖王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