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我們沒有授受所以你不用介意。還有我知道你是那啥,所以剛剛你看到的權當是你自己的身體好了。”見男人臉色難看,怕他誤會,她特意解釋。
剛解釋完,男人的臉色瞬間變黑,如同鍋底一樣。嚇得她沒等他開口就跑了,而且跑得很快,一溜煙就跑出了十萬八千里。
秦夜冕感覺自己要瘋了,腦子亂哄哄的。
雖說北涼和南楚是有地域之差,可說話方式並沒有什麼不同。為何她說的話,他一句都沒聽懂?
說什麼脫衣服不是授受不親。還說他是那啥,那啥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說看到的權當是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什麼時候和她一樣了?還讓他不要介意,難道她不是女子嗎?這種事都能不介意?······?
籬落跑出房門後就迷路了,一直在官驛裡轉轉悠悠找不到大門。直到看見那匹汗血寶馬,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馬廄。
那馬似乎也看到了她,像人一樣白了她一眼之後,自顧自地又吃起了糧草。
“喂,你幹嘛白我!”籬落生氣地望著它。發現這馬還真是傲嬌,竟然和它主子一個德行,完全屬於欠揍的那一種。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很欠揍,不過確實是一匹好馬?她很想趁四下無人把它給拐走。
因為她聽說馬是很有靈性的,尤其這種純種的汗血寶馬,世間難尋。
“我這麼漂亮,你竟然不喜歡我?”籬落覺得像她這樣有親和力的人不應該不受歡迎才對!尤其它的主人還是個冷血動物,難道它有受虐傾向?
“你不會是母的吧!”如果是母的就說得通了,畢竟異性相吸嘛!只是這馬怎麼看都不像母的,尤其那神情冷淡的跟他主人一個樣。
不行,她必須要搞清楚,否則她沒辦法去找一匹能與之匹配的馬。
籬落這樣想著,立刻往地上一趴。
“哪裡來的小賊。”只是她才剛趴下去什麼都還沒看清。一聲可怕的男中音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的同時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幹什麼都不順。就是想看看這馬是公是母都能被抓個現行,籬落心中委屈。
“錦衣衛大人,這刀很危險的,能拿遠點嗎?”她尷尬地嘿嘿一笑,伸手將刀移開一點。
在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了孟了身後的男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少年趴在地上伸著頭翹著屁股,樣子十分滑稽有趣。
不,這哪裡是一個少年該有的神情,分明處處都帶著少女的俏皮和可愛。
尤其此時一雙懵懂無知的大眼睛眨眼眨的,看起來很萌很乖。
白白嫩嫩的面板,甜甜膩膩的笑容,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極了一種動物——可愛的小白兔。
“你想對赫塵做什麼?”秦夜冕皺了皺眉頭,揮去心中無聊的想法。心想,這丫頭也就表面上看起來乖一點,實際上完全是一位頑劣不堪的主。
“大人,小的迷路了,不知怎麼回去,可否借它一用。”籬落指著赫塵說道。
“噗嗤。”影突然笑出聲來,因為他沒想到少年竟然會說出這麼搞笑的話。
“你以為這馬是人嗎?還能送你回去。”他覺得這少年實在有趣。
“這馬不是寶馬嗎?”籬落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她記得電視劇裡,像這樣的馬都會自己回去找主人,或者在哨聲後出現,特別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