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也是個人才,沒啥經營本事,但搞得這星輝遊戲還有模有樣的,不說掙錢,五六年了還能維持下去。
畢竟作為公司總經理,有了點社會地位就有些飄了,嫌棄家裡的母夜叉。在社會上也就開始勾搭起無知少女,一說自己是大老闆,不少浪蝶都撲了上來。
漸漸的黃鶴也就不太來公司了,陳婷也是來過幾次公司沒見到黃鶴都被周挺搪塞過去,這次陳婷怕是有確鑿的證據了來公司鬧騰。
陳挺看著姐姐來鬧事,一墊一墊的挺著肚子迎上去。
“總裁,您來公司視察呀!”
陳婷就好這口,聽別人叫自己總裁就有點飄,看見來人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好發作。
“挺子,給姐說你們總經理幹嘛去了,他給我說有生意出差都一個月了,還不見回來。”陳婷問道。
陳挺心裡把黃鶴罵的半死,出去鬼混也就罷了,你最起碼十天半個月閃個面。
每次都是我幫你堵槍口,都堵的胸口血淋淋的了。當真是當我姐姐傻,估摸著姐夫這次鐵定是廢了,實在不行就給姐姐坦白了吧。
“姐我跟你也一樣快一個月沒見過姐夫了,我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要不你去別處找找,我在公司守著有訊息馬上通知你。”
陳挺嘆了口氣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先賣了就賣徹底,把姐姐惹火了,要是把自己也開了,可就划不來了,陳挺權衡利弊,果斷賣了黃鶴。
陳婷臉色鐵青,這芽兒膽子越來越肥了,出去鬼混都敢這麼明目張膽了。
“行,公司最近你多用點心,等黃鶴回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姐姐讓你當總經理。”
說著陳婷擰著水桶腰走出了公司,陳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噓了口氣,越發的肯定姐夫這次鐵定涼了。
他可是知道姐姐的破壞力,姐夫怕是沒半年下不了地了。
“看什麼看,怎麼那麼八卦,都給我好好工作,要是完不成任務,這個月統統扣工資。”
在陳挺的威脅聲中,格擋裡探出的一個個好奇寶寶,靜悄悄的縮了回去。
哼了一聲,陳挺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嘴裡還不住的哼著
“今個咱老闆姓,真呀麼真高興……”
看到陳挺離開,趙苟也不裝了,實在是熬不住了,雙眼重的已經睜不開了。
“幫我盯著點沫子,有啥事記得叫醒我。”
言畢,趙苟再也撐不住,沉沉的睡著了。
趙苟做了個噩夢,夢裡他被牛頭馬面兩個鬼差押送著。
“趙苟你可認得我們兩人?在哪能見到我們倆心裡沒數麼?”馬面道。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死了?”趙苟心裡慌的一匹。
“幹嘛,幹嘛”
“疼不疼?”牛頭上前擰著趙苟的臉道。
“不疼呀,完全不疼,我這肯定是做夢。”
“不疼就對了,死人能感覺到疼麼?”馬面道
“我這是下地獄了?我下地獄了?我就是睡了個覺,我怎麼可能死呢?”趙苟咆哮著。
任由趙苟嘶吼,牛頭馬面不為所動,兩人壓著趙苟向地府走去。
步入地府,入眼皆是各路鬼差懲罰著生前作惡多端得惡鬼。
馬面熱情的指著一個正在被拔舌的惡鬼道。
“看到沒,那個正在被拔舌的生前是個網路噴子,一輩子懟天懟地,逮著誰都噴。死因是吃泡麵的時候噴人,一口氣沒喘上來,被泡麵活活悶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