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靳立川把考試報告交給許傾心,“這是燦燦的體檢報告。她還是個出女。我昨晚根本沒碰過她。”
許傾心打了個寒顫,她沒有接過報告,只是焦急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怎麼了?你還是不相信嗎?”然而,靳立川誤以為許傾心甚至不屑於看檢查報告。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不看,我就唸給你聽!”
許傾心舉起手開啟檢查報告,眨著噙滿淚水的眼睫,又哭又笑地對靳立川說:“你這個笨蛋!”
被這樣訓斥時,靳立川並沒有生氣,而是很自然地張開雙臂摟住了許傾心。他把薄薄的嘴唇放在她的額頭上,嘆了口氣:“你以為你不笨嗎?”
過去兩天一夜,許傾心的委屈、憤怒和恐懼已經從靳立川的手中得到了釋放。她那纖弱的手指緊抓著他的西裝外套,沒有要哭的樣子。
靳立川憐憫又懷疑地說:“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你怎麼還能哭的稀里嘩啦?好了,好了,別哭了。”
從前,靳立川覺得許傾心是堅強的。不管他對施加多大的壓力,她還是能站起來。
然而,當城牆倒塌,她脆弱的內心顯露出來時,靳立川突然感到,看著自己倒下的感覺不僅是一種成就感,更是一種隱隱的恐慌。
許傾心在靳立川的懷裡擦了兩滴眼淚。她哭了,一方面是因為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的清白,但更重要的是,因為許建華的現狀,她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
許傾心放慢了腳步,抬起頭對他說:“我父親住院了
“怎麼回事?”靳立川皺起了眉頭。
許傾心一口氣講完了故事。
靳立川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反常。在他的眼睛底部,他感到內疚。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他不僅沒有陪她,還在天街KTV喝酒,犯了一個錯誤!
靳立川在自責之後,馬上說:“老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粥。”
許傾心太餓了,但她失去了知覺。她急切地想回到許建華身邊:“靳立川,我想……”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靳立川打斷了她的話,心痛地看著自己疲倦的眉毛和眼睛:“但你也應該想想自己的身體。如果你生病了,你將沒有精力照顧你的父親。一切都取決於我,好嗎?”
說著,他靠近她的臉,溫暖的吻落在她緊閉的嘴唇上。他嚐了嚐她以前流過的眼淚的滋味,又澀又苦,但他很快樂。
午飯後,許傾心在靳立川的監督下喝了一杯牛奶,然後躺在床上慢慢睡著了。
直到呼吸平靜下來,靳立川才不再盯著她看,而是抽出時間去接了一個電話。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來電者,靳立川英俊的臉掠過他。沈志鵬並沒有找他。他遲早要到沈志鵬去算賬。
沒有表情的按下了回答按鈕,沈志鵬的一些聲音立刻響起:“哦,起床了,你昨晚睡得好嗎?”
靳立川怕吵醒許傾心,忍著怒氣走到乾淨的走廊上。然後他說:“燦燦,是你主動安排給我來的嗎?”
沈志鵬交待:“是的,如果你還是不滿足,我會再安排一個女人來滋潤你,還是老地方。”
聽了這話,沈志鵬依然很驕傲,但他不知道靳立川的憤怒幾乎可以燎原。他冷冷地說:“沈志鵬,你想做什麼?”
透過電話,沈志鵬可以感受到靳立川的語氣的變化。沈志鵬變換了懶散的語氣,笑著說:“我什麼也不想做,不要說你對許傾心沒有感情!”
靳立川沒有回答沈志鵬的質問,而是氣憤地說:“我警告你,如果再來一次,我們的兄弟就不必做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靳立川靠在走廊的欄杆上,平靜了一會兒自己的情緒。這事若發生在婚前,就不過是弟兄間小吵一架了。問題是他現在已經結婚了。如果沈志鵬再這樣打球,那就有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