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志鵬感到很慚愧,瞪著靳立川說:“你……看我不揍你一頓!”
靳立川激動起來,情不自禁地煽起沈志鵬:“吹吧,你的小身板,誰揍誰?”
“你等著!”沈志鵬笑著說道。
聲音落了下來,但他沒有看到任何動靜。他繼續抱著舞者,這讓靳立川翻白眼。
他轉身和左玉樂碰了碰酒杯。左玉樂很聰明,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們默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後,靳立川手指間的酒杯傾斜了,他的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嗯,”左玉樂指著沒有眯起眼睛的靳立川,輕輕叫沈志鵬,低聲說,“他喝醉了。”
話音剛落,靳立川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對著天空說:“誰說我喝醉了!”
靳立川說完這句話,又倒在沙發上。沈志鵬和左玉樂意識到他是喝醉了。
趁左玉樂睡著的時候,沈志鵬把穿得很少的舞女推到一邊,苦笑著走到左玉樂面前:“他這麼辛苦,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弄個包廂,找個美女來排火?”
左玉樂頭皮發麻:“這不好吧?他有老婆。”
沈志鵬不贊成,說:“有老婆又怎麼樣?他真的喜歡自己的老婆嗎?”
左玉樂揚起眉毛,把自己排除在行動之外:“我知道,你這個傢伙非得看熱鬧嗎?如果你想安排,你可以以你的名義安排。當你醒來的時候,靳立川會把你切成碎片。這是你的業務。這事與我無關。我先回家。再見!”
“膽小鬼……”沈志鵬笑著說:“左玉樂,我發現你結婚以後,膽子小的不行了。”
左玉樂啞口無言,並不生氣:“沈志鵬,找到真愛以後,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說完,左玉樂同情地看著睡在沙發上的靳立川。他穿戴整齊,離開了包間。
沈志鵬不同意,拿起箱子桌上的手機,讓大堂經理開啟一個包間。他知道靳立川有潔癖,便一再指出找一個乾淨的女孩兒。
吩咐完後,沈志鵬把熱情的舞者抱向一邊,然後他就無聊地喝酒了。
與此同時,許傾心回到許家,只感到整個房子空蕩蕩的,不僅老爺不在,而且下午只看到一個傭人。
“小姐!”值班的傭人見到許傾心後,臉色微微一變,還是像往常一樣打了個招呼:“老爺出了點意外。現在他在醫院裡。你不趕緊過來嗎?”
事情真的發生了。
許傾心欺騙了自己,沒有倒下。她抓住傭人的手,焦急地問:“老爺今天下午出了事故,你在那裡嗎?”
傭人遲疑地點了點頭。
許傾心又問:“師父身邊有別人嗎?”比如張建勳
張建勳的野心不排除為了儘快得到許氏地產而傷害許建華的可能性。
“沒有人,只有第二夫人。”傭人想起張建勳的話,心平氣和地說:“當時老爺不小心把樓上的花瓶打翻了。聽到響聲,第二夫人跑出來看。出乎意料的是,老爺看了看打碎的花瓶,不能接受它。老爺回到家後,他才出現,直到夫人進去看他,才發現他出了事故!”
“瓶子?你是說我母親陪嫁的那隻瓶子嗎?”
傭人發出沉重的低哼聲。
沉默了許久,許傾心鬆開了傭人的手,彷彿失去了一切:“好吧,我知道了……”
傭人看到許傾心離開許家後,馬上打電話給張建勳,告訴他她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