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梅辯稱:“這只是兩年的利息。許建華是個商人。如果你心裡想著這一點小錢,你怎麼能交到像你這樣高質量的朋友呢?”
靳遠誠皺了皺眉頭:“這些錢對於遠泰來說實在不值一提,現在遠泰的生意越來越大了。但一件小事卻最能反映一個人的品質。就在那時,我認定許大哥是我一生的朋友。”
楊青梅已經猜到了靳遠誠接下來會說什麼。
“我對許老哥印象很好,自然對他女兒也不覺得太糟糕。這就是為什麼我要盡力趕上孝通和培源。至於你提到的離婚,除非她點頭,否則誰也不能強迫她。”
“……”楊青梅得了肝痛,現在靳遠誠把問題提到了“許家對靳家有恩情”的高度。如果她還堅持要把許傾心掃地出門,那就是忘恩負義!
“好吧,好吧!”是我太生氣了,以至於頭暈。你對此滿意嗎?但誰讓你到處保護那個小賤人的…楊青梅意識到遠誠的眼神不好,勉強改口:“那個許傾心!”我就是不明許你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你得給我解釋一下,這樣我就不會這麼無禮了!”
楊青梅這種的行為,有一種說不出的厭倦。遠誠抑制住心中的厭惡,平靜地說:“兒孫有自己的幸福。這件事你可以交給小川去辦。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
同時,咖啡館。
靳立川對許傾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明白自己是誰嗎?”
“啊?”許傾心哽咽了,被莫名其妙地罵了一頓。
靳立川掃了掃右臉上的傷口,抬起頭說:“你在媽手裡受了多少苦?你就不能忍受一會兒?讓家裡風平浪靜嗎?”
“我受得了!”許傾心的十個手指在桌下動了動:“但是當媽媽過來的時候,她用杯子打了我一巴掌,這是對我耐力的挑戰。”
“她用玻璃杯打你?”靳立川的眼睛一亮。
許傾心咬著嘴唇,顫抖著說:“我可以快躲起來,她沒有打我。”
靳立川撿起自己的下巴檢查了一下。他的右臉腫了起來。母親沒有放過懲罰許傾心的機會。
“服務員!”他打了個響指。
服務員衝上前:“靳先生,我能為您效勞嗎?”
“有消腫之類的藥嗎?”靳立川問道。
“是啊!靳先生,等一下。我去給您拿,服務員應該說。
許傾心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問:“靳立川,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靳立川冷笑道:“許傾心,你是女人嗎?”
“我當然是女人了!”許傾心有一個大箱子。
靳立川故意不喜歡這樣說:“既然你有女人的意識,就請珍惜自己的面板。”它腫得很難看。”
靳立川,許傾心準備反擊他。沒想到這時,靳立川又擦了擦自己的右臉,眼淚奪眶而出。
“勇敢與否取決於你自己。”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故意不理會胸口揮之不去的疼痛。
服務員端來一管藥膏後,靳立川伸手去取,在手指腹上擠了一點,親自塗抹給許傾心:“你受得了我的手嗎?”
許傾心微微轉過臉來,看著他。
靳立川的眼睛裡充滿了關懷和若無其事的愧疚,讓她突然有點難過,她忙著搖搖視線,啞著聲音說:“沒事。”
靳立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按摩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你怎麼聽起來怪怪的?我是否強大到傷害不了你?”
“不!”許傾心很倔強:“不用了!”
她的固執確實讓靳立川又生氣又可憐。他真誠地說:“以後如果媽媽讓你再見面,或者你偶然遇見她,你先把她暫時穩定下來,再給我打電話。”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會盡快找到你。”
聽了這番講話,許傾心的眼睛亮了起來。他的心裡充滿了喜悅:“嗯,我把它寫下來了!”
傻女人,靳立川想。
只要給她一點甜,給她一點好,她就會感激,明明傷害她的人是自己的媽媽啊!她沒有抱怨,但她真的很感激他!
“你不用謝我,這就是我應該做的。”他放下藥,裝出一副明白許傾心的樣子。
許傾心很清楚:“不,如果不是你,媽不會這麼輕易放我走的。”
另外,她還要感謝他為楊青梅的胳膊藏了傷,否則她的情況會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