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仍然很諷刺,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你最好乖一點!”靳立川為了配合許傾心,也相當辛苦。
許傾心冷笑道:“乖?對不起,我不是你。至少我沒有像她那樣對伴侶不忠!”
靳立川眉毛一緊,他驚訝地發現了許傾心的話:“我什麼時候不忠了?”
“我不知道你的身體是否出軌了,但欺騙你的精神比欺騙你的身體更可怕。可見你的心已經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給了楊雨瑤,一部分留給了你……”老師,許傾心想說話卻停住了。
“我是誰?”靳立川等著她繼續。
“不知道!”說完後,許傾心突然轉身,直觀地告訴她,他的老師是個禁忌,不能提及。
沉默片刻後,靳立川突然開口解釋:“我和楊雨瑤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樣。”
其實他不需要向她解釋,但不知怎麼的,一雙不懂她的眼睛,他的心情就會迷茫,他覺得他應該說些什麼來緩解她的心情。
但話一出口,靳立川就忍不住後悔了。她是誰,他為什麼要向她解釋?
至於她,她把一切都瞞著他。她只是在闖了禍之後才來尋求他的保護!
許傾心潛意識裡並不相信靳立川的話。事實上,她不能抱怨她不相信她。讓他如此關心楊雨瑤的人。
但表面上,許傾心還是以大局為重:“既然你說你和楊雨瑤沒有曖昧關係,那好吧,我相信!”但是靳立川,請把信也拿出來。
許傾心在辦公室消失後,靳立川立即打通了裡面的電話,叫秘書進來。
“我現在有兩件事要處理。”
“靳先生,請說。”秘書等待靳立川的指示。
靳立川心平氣和地說:“首先,給報社和媒體一個口頭的解釋。章雲赫和許傾心分別是我們“雪城面膜”的男代言人和女代言人。你應該強調許傾心是遠泰員工,形象好,氣質好。把她作為發言人的可能性合理化,明白嗎?”
秘書嚴肅地點點頭。
靳立川換了舒服的坐姿,說:“第二,你應該讓他們把許傾心和章雲赫在公司外面的“親密行為”改寫成同事關係或者合作關係。至於原因,男女發言人同時出現在同一場合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秘書謹慎地問道:“如果有些媒體利用大眾的好奇心,故意利用它來提高閒話的點選率和討論程度,堅決不配合我們實事求是的澄清工作,我們該怎麼辦?”
靳立川的目光敏銳:“很簡單,我會讓他們完全消失在這一行。”
秘書心神不定。
靳立川見他似乎嚇著了可憐的秘書,便笑著說:“等不得已的時候,我就不客氣了。請代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堅持歪曲事實、引導評論,就不要怪我無情。”
秘書停頓了一下,問道:“這是封面還是……”
“虛假的東西會變成真實的。”靳立川搖了搖頭。“不,這是我們只能在這個領域裡深耕。只有當我們不畏前行,我們才能理順一切。這樣的氣質,是為了為雪城面膜鋪平道路,讓大眾的關注,從章雲赫的醜聞上,自然轉移到我們的香水品牌上,繼續。”
“我明白了,靳先生。”
靳家。
訊息同時傳遍全國,靳遠誠和楊青梅也自然看到了。
楊青梅生氣地叫道:“老靳,仔細看!許傾心又在外面鬧事了。怪不得靳立川還沒吃完早飯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靳遠誠的目光落在報告上,眼角餘光卻看見楊青梅從沙發上跳起來,奔向二樓的衣帽間。
“你打算去幹嘛?”他放下報紙,問楊青梅。
“我要去和那個小賤人算賬!”楊青梅氣憤地說。
靳遠誠擋道:“孩子的事,小川會處理的。別瘋了。”
“我是瘋了嗎?”楊青梅難以置信地看著靳遠誠,他用尖銳的聲音說:“我因為你而瘋狂。”
隨著聲音的減弱,楊青梅回過頭來拍著靳遠誠的肩膀。他的眼裡充滿了憤怒和嫉妒:“我想管教她,但你總是保護她!她有那麼好嗎?”
靳遠誠被嚇了一跳,對於楊青梅困惑的話語,他不禁生氣起來:“聽我的話,像個當媽的模樣說話,行嗎?你這樣風風火火的,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