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看出她還年輕,但她的胳膊和眼睛上都是針孔,這不是什麼滋味。
打完針後,護士安慰了楊雨瑤,就推著醫藥車離開了。
楊雨瑤摸了摸肚臍附近的位置,接著說:“其實,我很高興能幫助這位大四學生拍下這張照片,這是我對他的好意的最好證明。”
許傾心的心和肝都在隱隱作痛,她知道,這一拍,讓自己的形象高高低低的站了起來!
她掩飾著內心的朦朧,假裝輕鬆地說:“施老師,你當時的表現的確很勇敢。孟的家人和我都從心底裡感謝你。”
“許部長,”楊雨瑤突然抓住許傾心的胳膊,惡狠狠地說:“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我想要的是高中生的愛。你明白嗎?我愛你甚至可以為他而死!從你的心裡來說,你對他的感情不值得用“愛”這個詞來形容
許傾心背僵了:“你先鬆手!”
楊雨瑤繼續激怒她:“你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是有罪的嗎?”
許傾心不忍心抬起手去甩開楊雨瑤的胳膊
她的力量不清楚,但楊雨瑤突然哭了起來。她的哭聲不小,突然引起了門口吸菸的靳立川的注意。
當靳立川走進房門時,只聽著楊雨瑤含淚的聲音,對許傾心說:“許部長根本就沒有勾引老院長。別誤會我的意思……”
你生病了,許傾心直接罵了一句,楊雨瑤真的很固執,還是這樣喜歡自導自演!
“楊雨瑤,你怎麼了?”看到楊雨瑤突然縮了起來身體,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靳立川在衝動之下將擋在許傾心面前開啟,許傾心搖搖晃晃地往後站不動。
楊雨瑤抱住自己的肚子,低聲說:“師兄,我覺得好疼,好疼
“哪兒疼?”靳立川的造型很酷。
楊雨瑤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這是不言而喻的。
靳立川怒火中燒,忍不住喝了幾杯酒,對許說:“你和她吵什麼?你不知道她受傷了嗎?”
要不然怎麼說賤人是虛偽的?許傾心扔給楊雨瑤眼刀,冷笑道:“你最好抓緊時間,叫大夫來給她看病。”
靳立川著急。楊雨瑤的子彈在她的腹部。手術後她還沒有把線取出來。如果傷口裂開,後果不堪設想。
他迅速按下了病房裡的“急救燈”,擁抱著藍詩,輕聲安慰說:“放鬆,深呼吸,醫生馬上就來。”
這樣,在許傾心面前,楊雨瑤自然享受到了靳立川寬廣有力的擁抱。
當醫生和護士匆忙趕到後,靳立川立即抓住醫生的衣領說:“她說她疼得很厲害。你必須給我最好最有效的藥來幫我治好她!”
“是的,是的……”醫生出了一身冷汗,說:“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最好出去等一下。”
靳立川離開前,他沒有忘記把許傾心拉走。
此時的許傾心已經死心塌地,即使他即將壓碎她的手腕骨,她也感覺不到疼痛。
走廊裡,沒有人,只有靳立川殺人的聲音在迴響:“許傾心,如果你有火,就衝我來。楊雨瑤怎麼得罪你了?”
許傾心掰斷了她手臂上的五根手指,冷冷地說:“她是死是活。這全是她自己的事。這不關我的事。”
看到她如此叛逆,靳立川不禁罵她“無知”:“她腹部受傷了,你要注意說話的方式,不要刺激她。”
許傾心抿著嘴,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刺激她?哦,她竟敢出來阻攔你。還有什麼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