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的眼睛裡閃出一絲寬容:“是嗎?那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你沒有車嗎?”
靳立川說,他的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昨晚我酒後駕車,我的車被扣留了。你不打算在這家公司工作嗎?你能載我一程嗎?”
許傾心皺起了眉頭。他說那是理所當然的!
她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因為他的胳膊受傷了,她沒有拒絕的餘地:“我馬上就到那兒去。”
打完電話後,靳立川隨手把手機放回西裝外套裡。
他然後走出浴室,對著楊雨瑤盈盈的杏眼,他問:“你醒了嗎?”
楊雨瑤撐起身子,有氣無力地問:“師兄,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早來看我?”
靳立川揉了揉鼻樑。昨晚,一方面因為夏寶意的私情,另一方面因為許傾心的私情,這兩個女人讓他心煩意亂。他從家裡出來,徑直走到酒吧,往喉嚨裡倒了一杯烈性威士忌,但還是無法抑制他的抑鬱。
直到楊雨瑤打電話給他,說她夢見自己被慶哥等人追,他下意識的開車過來。
當他早上到達醫院的時候,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他的車也因酒後駕車被交警拖走了。
想起自己平時喝多了酒的樣子,靳立川低聲問楊雨瑤:“我來的時候不是胡言亂語吧?
楊雨瑤的眼睛隔著一縷黑暗的芒,嘴上卻說著“什麼也沒有”。
靳立川緊張的表情更輕鬆。
楊雨瑤眨了眨眼睛,柔聲說:“對了,師兄,你的酒味道真濃。你最後喝了很多酒嗎?”
靳立川隨口答道:“不多。”
楊雨瑤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是許部長讓你生氣還是傷心,你只是為她喝酒?”
靳立川英俊的臉上躍起了惡狠狠:“誰說我是為她喝酒的!”
“我……”楊雨瑤的大眼睛膽怯,好像被他嚇著了:“學學,學長,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為什麼我的嘴那麼笨,為什麼我總是要說些讓你不開心的話?我真該死的!”
她一邊說,一邊拍著頭,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
“楊雨瑤!”靳立川忍受不了自己的自殘。他趕緊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喝了下去:“我不是要怪你!”
楊雨瑤對他抽泣著,握緊拳頭:“師兄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對我發脾氣?”
我只是在靳立川英雄的臉上掠過一絲憤怒:“我只是在這個時候不想聽到許傾心的名字。”
剛出現在門口的許傾心聽到這句話,當場驚呆了。
楊雨瑤的臉朝門。見到許傾心後,她驚恐地叫道:“學長,是許部長……”
回頭一看,靳立川的眼睛直盯著許傾心的剪刀瞳,突然意識到此時自己和楊雨瑤的坐姿是多麼不合適,他剛才對楊雨瑤說的話是否被許傾心聽到了?
“許部長,您是來這裡取走師姐楊雨瑤的秋眼羞澀羞澀的,甚至還主動跟許傾心打招呼。
許傾心扯了扯臉頰旁的頭髮,笑著說:“是的。”
停了一會兒,她問靳立川:“你不是叫我來接你嗎?”我來了,你準備走了嗎?”
當靳立川看到她沉著冷靜的樣子,他寧願她質問他也不願她不在乎!
現在,你不想再挑釁了
許傾心看著自己和楊雨瑤握手的手,一直沒有放手,聽到他暫時改變了主意。他忍不住問:“我和楊雨瑤小姐在一起一段時間了,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