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不滿地說:“你以為全世界都圍著你轉,你想怎麼樣?”
這是個冷血的人,根本不把人的生命當回事!
靳立川有些疲憊地說:“算了吧,說你不明白,現在陪我躺在這裡,但是不要說話。”
許傾心根本沒有睡覺。她還沒有吃東西,也沒有洗澡。她的睡眠是什麼樣的?
說完這句話,靳立川閉上了眼睛。她那修長而強壯的身體使她無法移動。即使她不同意,她也得同意。
在靳立川的懷抱裡,他的思緒漸漸飄散。在今晚的晚餐上,他從沈志鵬那裡得知陸思軒已經和丈夫離婚了
那時,他的心情非常複雜。如果她不離開他而選擇出國,他們現在會怎麼辦?
想到這裡,靳立川陷入了夢境。在他入睡之前,懷著內心原始的衝動,他喊出了老師的名字……
許傾心全身僵硬,立刻想起了老師是誰。
其實,他今晚喝酒解愁,是為了夏寶意嗎?
就像有一次,靳立川喝醉了,逼著她要酒。他還說那天是她的生日。那時,他把她當作老師的代課老師!
噁心,真噁心!
有多少次他因為她與別的男人有染而誤解和誹謗她,但這些都不算什麼。她問心無愧!
但是他呢?表面上乾淨,但內心一直藏著一個人,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遺忘的愛人!
誰比誰更可恨誰是顯而易見的!
許傾心,你該醒醒了。他對你的約束和管教是出於男人的控制慾和大男子主義!
他擔心的是你的行為會給整個靳家帶來恥辱!
眼睛因為悲傷和憤怒變得模糊,許傾心再也經不起抵抗,想推開那個可恨的男人。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考慮到靳立川的傷勢,不敢動用自己最大的力量。
意識到這一點,她真小氣,唾棄自己。他傷害了她多少次,傷害了她多少次,他可以毫不關心,但即使他只傷害了一點點,她的良心也會受到譴責。
警覺的靳立川,許傾心扭了兩下才醒過來,他啞然無聲,不滿地看著她:“別睡了,你做什麼?”
許傾心不睜紅眼睛,委屈地說:“我被你壓迫了,你快放我走吧。”
靳立川體貼地換了個姿勢,變成了沙發上的兩個人。在此期間,他的手臂仍然繞著她的腰:“這樣可以嗎?”
許傾心抬起頭,面對他溫柔的眼神。他的心很遲鈍。這些都是假的,對吧?
他的溫柔,他的依賴,包括他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
許傾心伸出手,閉上眼睛,痛苦地說:“別再用這種眼睛看我了!”
明明愛的是別人,想念的也是別人,為什麼可以用那麼深情的眼睛去看她?
靳立川微微皺起眉頭。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握住許傾心的手。他只是問:“你怎麼了?”
從看不清的角度,許傾心匆忙地揉著發癢的眼睛。奇怪的是,她的淚腺最近似乎越來越發達了。
“沒關係。”許傾心張開手臂,從沙發上坐起來,然後慢慢放下蒙著眼睛的手,背對著他說:“如果你睡在這裡,最好回房間去。”
“你呢?”靳立川有點捨不得離開這個溫暖舒適的“枕頭”。
許傾心頭也不回地說:“我要做飯,要洗澡。你回你的房間休息一下。我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
在這句話的後半部分,許傾心的態度顯得有些敷衍。
“我在這兒等你。”你上樓我就上樓。”靳立川的幾個無賴躺在沙發上,好像下定決心要和許傾心妥協似的。
許傾心突然轉過身來,眉宇間是冷漠的:“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