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聳了聳肩:“一個生病的小少爺。”
蘇紫下意識地想拉下章雲赫的面具。結果,許傾心攔住了他:“這裡的人更多。當你進入急救室時,再看。”
看到章雲赫的真面目後,饒像蘇紫一樣平靜,不禁吸了一口氣:“你在哪兒找到他的?”
許傾心無奈地說:“說來話長。你可以先幫他看病吧。我擔心他燒壞了腦子。也就沒有將來了!”
幸好章雲赫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沒有聽到許傾心的挖苦,否則他必須跳起來和她打架!
蘇紫看著章雲赫素顏清秀的臉,嚴肅地對許說:“你丈夫以後來換藥,但你不能讓他見到這個人,否則他會再生氣的。”
“不是,”許傾心不以為然地說,“章雲赫是我們產品的代言人。靳立川見到他已經很久了。”
說著功夫,蘇紫的急診室被推開了。沒有人敢在沒有任何規定的情況下闖進急診室,除了靳立川。
“在……”見到許傾心後,靳立川的話變成了:“許傾心,你不在公司,你在醫院做什麼?”
蘇紫衝做了一個“祝你好運”的嘴形,閃到一邊幫章雲赫量體溫。
“是這樣的……”許傾心粗暴地說撿起章雲赫的過程:“他至少是個大明星,躺在地上沒人很可憐,所以我把他送到這裡來。”
靳立川靜靜地聽了,垂下眼睛,掃了章雲赫憔悴的臉。他笑著說:“這真是個巧合。他暈倒的時候,你在他那邊。”
許傾心撓了撓頭:“挺聰明的……”
“既然已經來醫院了,你還不應該回去工作嗎?”
許傾心看出他有點不高興,不敢拖延。回答後,他果斷地離開了。
是的,他不在乎靳立川,所以他離開了!不,不,是你,蘇紫!
看著自己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靳立川的表情是陰鬱的。她總是幫助那些不願意幫助的人,但她對他的關心卻很吝嗇。
一邊,靳立川冷冷地對還在忙著章雲赫的蘇紫說:“把他留給我!”
蘇紫笑道:“為什麼,他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靳立川自然地說:“這一點是我的預約時間,我不想看到無足輕重的人佔用我的治療時間。”
蘇紫半信半疑,要求小翠送章雲赫去單間。他先幫靳立川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在回公司的路上,許傾心不忘給鄭健打電話,告訴他章雲赫住院的地址。
鄭健生氣地說:“該死!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從醫院跑掉了。他的緊急人都準備報警了。
許傾心一手小心地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電話,問道:“他是來跟靳立川算賬的。我聽說他在冷水裡泡了兩天。是真的嗎?”
鄭健在那裡,先是一陣奇怪的沉默,然後聽到他說:“傾心,你知道他總是愛吹牛,浸了兩個小時的水,居然騙你說他已經泡了兩天了?”
“是嗎?但我認為他在這件事上沒必要吹牛吧?”
“嗯,我得打電話給章雲赫的經紀人,告訴他章雲赫的下落了。先掛了啊,再見!”鄭健迫不及待地想結束通話電話。
許傾心更覺得不對勁了。這是鄭健第一次掛她的電話,難道是心虛了?
但她真的想不出為什麼靳立川和鄭健會為難章雲赫。
畢竟,代言人是被鄭健提出並被靳立川本人確定的。沒有理由欺負章雲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