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被吼了一兩秒鐘。她先把購物袋放在手裡,然後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去買東西吃晚飯了。”
靳立川掃了掃腳邊的東西,眯起眼睛問道:“你是自己去的嗎?”
“靳先生,一個人吃飯和購物太無聊了,尤其是對女人來說。”
言外之意是:有人陪她在一起!
靳立川的眼睛閉緊了。他生氣地說:“你知道我在家等你多久了嗎?我打電話給你都不接!”
許傾心笑道:“你等了多久了?”
靳立川看了看鐘,說:“三個小時十五分鐘!”
“僅僅三小時?也沒多久嘛!”
靳立川一口嗆住了喉嚨,但他不能下去。他明白她也想用同樣的方式歸還對方的身體!
他沮喪地捋了捋頭髮:“即使今天是我的錯……”
“即使是嗎?”許傾心輕聲打斷他說:“靳先生,你別勉強!”
靳立川很少妥協:“哎,沒有事先通知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飯是我的錯。”
坦白地說,許傾心此時是很欣慰的。一方不能總是讓步,而另一方得寸進尺。
不管靳立川在別人眼裡有多高,在她眼裡,他只是一個丈夫,一個家庭成員。
她不應該縱容他在生活中所犯的小錯誤,而應該用一種平和的方式去糾正他。
她說:“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就談談你的問題吧……”
許傾心眉毛一揚,好像在問:“我怎麼了?”
靳立川一看到她的樣子,就生氣地說:“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就跑了?”
許傾心笑著說:“我需要正常的社交活動。不管怎樣,你不想回家吃晚飯。我不能纏著你不放吧?”
她總是找事情做,讓自己呆在家裡。遲早,她會變成一個痛苦的女人。
靳立川漂亮的臉上掠過不滿:“你跑出去玩沒問題,可是你掛了我的電話就是你的錯。”
許傾心“哦”的聲音,和藹地說:“我沒掛你的電話。”確切地說,我只是知道你在我快到家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然後拿出手機來看看。”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信不信由你,事實就是如此。”
她純潔的眼睛裡沒有一絲雜質,這讓靳立川幾乎相信了。
他掃視著那些包,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你買了什麼?開啟讓我看看!”
許傾心小臉一拉,捂著自己的包包:“不許看!”
她以前並不驚慌,但現在卻慌了。靳立川認定自己心中有鬼。他低身子,準確地伸出手來
“你好!她一個人無法保護這麼多東西。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一個。她急忙說:“把包還給我!”
靳立川眉毛一扭,他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會讓她如此緊張。
他把水倒了出來,看見一塊薄布飄了下來。它是粉紅色的,窄小而迷人
靳立川下意識地張開手,讓粉紅色的小妮妮落入他的手掌。在許傾心又羞又怒的表情中,靳立川用兩個手指一拉,小內妮立刻在兩人的眼前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