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黃慧文握了握她的手,笑著說:“我看你和許小姐分開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她是誰?”
“同伴”。靳立川說的很平淡,心裡卻很生氣。
“我想至少是女朋友!”你的目光騙不了我。您要是不說,我還以為夏老師回來了呢!
一句話,兩人都驚呆了。
感動了靳立川眼中深深的沉澱,黃慧文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故意提起她的。”
靳立川一臉冷漠,毫不掩飾對這個話題的拒絕。
“聽說最近夏老師的婚姻出了問題……”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靳立川的聲音冷得像冰,把黃慧文的下半句直接堵住了。
這時,音樂變得更加歡快,代表著夥伴交流的時間。
靳立川迫不及待地離開黃慧文,想著返回找許傾心。結果,許傾心被一個陌生人攔住了。
不僅是靳立川,就連許傾心也無法應對這種突發現狀。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緊張地問:“先生,不好意思,咱們不認識吧?”
儘管有許多男人和女人身邊人面具掩蓋自己的真實面孔,請她跳舞的人氣勢不輸於靳立川,甚至更厲害,讓她覺得對方更有氣勢。
當許傾心以為對方不會回答時,他用標準的普通話回答:“嗯,確實不認識。”
普通話?
在異國遇到一個老鄉,許傾心少了些戒心,但她還是想走:“先生,既然我們互相不認識,能不能放我走,有人還在等我呢。”
“不認識,也可以跳舞吧?再說,跳一次舞,就認識了,對不對?”男人的目光裡帶著笑,倒是比之前顯得更溫柔了。
許傾心看他越說越有道理,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想趕緊逃。直接扯掉他的面具似乎是不禮貌的。她只是向後退了一步,試圖擺脫他的控制。
那個男人比她想的更有手段,一個轉身就把許傾心帶了回來,幾圈轉下來,卻讓她的腳踝幾乎扭傷。
許傾心看著靳立川,卻看到他正和黃老闆的父女在愉快地聊天,把她完全拋在了身後。
她的眼睛緊閉著,心也麻木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他的聲音帶著笑,但卻包含著一個暗地的危險:“漂亮的小姐,沒有人教你在跳舞時要認真嗎?”
“我為什麼要認真?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不想在國外丟臉,就讓我儘快走吧。”許傾心都急了。
“小白兔生氣,還挺可愛的……”那個男人打趣說:“可是這支舞,我們孩沒跳完,你現在就離開我,我多丟臉。”
“誰在乎。”許傾心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把這個男人踢開。
結果,那個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心思,鬆開了她的手。臨走前,他按了按她的耳朵說:“我叫麥克,記住了。”
許傾心皺了皺眉,氣的只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