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正中許傾心的心,她氣憤地笑了:“靳立川,你今晚這麼抽風,是不是因為吃了我和小韓的醋?”
靳立川的全身微微隱去。他幾乎馬上就把許傾心甩了:“我只是不想讓你當著我靳家的面,在外面招惹蜜蜂和蝴蝶。要是讓我母親知道了,她肯定又會生氣的,或者是說,你不在乎她怎麼看你?”
許傾心揚起眉毛:“看來我理解錯了,覺得你很在乎我。”
一時間,靳立川被許傾心挑釁的語氣激怒了:“我在乎你?不過是你的軀殼有點吸引力罷了。”
軀殼?
許傾心的心怦怦直跳,假裝毫不在乎地問:“剛才的事,你還想不想繼續?”
靳立川看了她一眼,反著心說:“你欲擒故縱地耍小心眼,已經讓我覺得膩歪了。”
第二天,許傾心和宋經理一起去商場購物。出乎意料的是,秘書在那裡。
“你不用跟著靳先生嗎?”許傾心假裝無所謂。
“哦,靳總今天一早被黃老闆接走了。據估計他是去談合同的事了。”秘書解釋說。
“傾心,你不提靳先生,我差點忘了問昨晚進你房間的那個人是不是靳先生?”宋經理直接問道。
“啊?”許傾心的心跳加快了:“宋姐,你怎麼能這樣問?”
“就在昨天晚上,我聽到一個很大的聲音從你房間的門裡傳出來,所以我開啟門看了看,結果,我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宋經理說了一半,又說了一半,怕被誤解了。
許傾心回憶說,是靳立川踹門的!
“宋姐,不是啊。來找我的是小韓,不是靳先生。”
宋經理回應道:“小韓?蘇醫生那個徒弟呀?”
“嗯!”許傾心點點頭,試圖矇混過去。
宋經理很信任許傾心,所以她沒有問太多。
秘書為許傾心捏了一身汗,有些事情,可是不好藏。
回到酒店後,許傾心剛進房間,關上房門。
叮咚!
正當許傾心準備脫鞋時,門鈴突然響了。她又把鞋穿了回去,猶豫著要不要往前走。如果客人是靳立川,她能讓他進來嗎?
宋經理對她起了疑心。如果靳立川在她的房間裡進進出出,又被想看的人看見,不是自找麻煩嗎?
考慮到這一點,許傾心並沒有急著去開門,而是用貓眼向外看。看到的不是她想象中的靳立川,而是小韓。她一下子就放心了。
“啪”一聲,扭開了門,許傾心微笑著打招呼:“小韓。”
小韓把手伸到許傾心的面前,對她說:“許小姐,這就是你放在我老師房間裡的外傷藥吧?”我給你拿來給她
許傾心接手後,注意到小韓有點傷心的眼神,不禁問道:“你怎麼了?有事?”
小韓悶的“嗯”聲:“我想知道,我的老師跟靳總是啥關係?”
許傾心愣住了,用不確定的聲音回答:“不是朋友嗎?”
“確定只是朋友嗎?”他倆去吃飯了,老師都沒喊上我!”
許傾心苦笑,靳立川不也沒叫她。
看來她和小韓是同病相連。
“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蘇醫生帶不帶你,你不也得吃飯嗎?走吧!跟姐一起去吃點飯吧!咱們兩個一去出去逛逛!”
許傾心知道被遺棄的感覺不好,但小韓一個大男人這樣哀怨明顯不好,做人還是需要開心點兒。
小韓被許傾心的話調動了一點熱情,乖乖地站在門口等許傾心回房間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