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靳立川離開,蘇紫忘了給小韓打電話,趕忙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出現在酒店外的許傾心正在與一名計程車司機溝通。
談好價錢後,許傾心上了計程車。
就在司機要開車的時候,側門突然被開啟,嚇了她和司機一跳。
“靳立川?”許傾心盯著那個沒打招呼的人,不高興地說:“我記得我沒有邀請你。”
暫時加一個“男人”的原因是,不僅靳立川,還有蘇紫也沒被邀請加入!
許傾心生氣了。這兩個人得在她眼皮底下出去,對吧?
靳立川用尖厲的聲音說:“對不起,許部長。蘇醫生和我只是順便來和你共乘一輛車。畢竟,我們在同一個目的地。”
許傾心很驚訝:“你也要去漂流嗎?”
靳立川斜視著她,冷冷地說:“你可以去,我們為什麼不能去?”
許傾心不知道靳立川因為她暫時改變了主意,否則他現在就應該帶領隊伍去爬山。
許傾心輕輕噓了一聲:“這麼一個大集團總裁和一個小員工坐在一起,是不是太寒酸了?”
“許部長……”坐在窗邊,蘇紫情不自禁的說:“現在咱們再國外,比不得國內,你去哪兒,最好跟我們說一聲兒。”
許傾心看著蘇紫,心想,怪不得靳立川這麼喜歡她。這是多麼善解人意啊。
“蘇醫生,我們都是成年人。靳總已經批准大家自由行動了。我是遠泰的員工,但這並不意味著我要給他當狗,必須對他點頭哈腰的!”
蘇紫被許傾心反駁的無語,只能選擇沉默。
“許傾心,”靳立川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你沒聽說你在擔心自己的安全嗎?”
“謝謝你,但我能照顧好自己!”許傾心說完了。她沒有再看靳立川和蘇紫,蘇紫覺得不好意思。
靳立川惡狠狠地瞪著許傾心疏遠的側臉。很明顯,他們坐得很近,但他覺得離她很遠。這種認識使他感到憤怒,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為了消除這種奇怪而不舒服的情緒,靳立川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一隻手放在後腦勺上。然後,他薄薄的嘴唇毫無預兆地蓋住她的嘴,。
“哦,不!”許傾心驚恐地拍了拍靳立川的胸膛。許傾心不知道他突然為什麼而瘋狂。
而她的叛逆行為被靳立川認為是厭惡,她甜美的嘴更加惡毒。
靳立川一邊品嚐著她的甜頭,一邊心裡罵:該死!為什麼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
蘇紫驚呆了。她知道靳立川是一個冷靜自制的人,所以當她看到他像一隻餓狼時,她驚呆了。
嫉妒?
或許是!
與許傾心相比,她認識靳立川的時間更長,更受楊青梅的喜歡。然而,愛不分先後。
許傾心可以讓靳立川嫉妒,易怒,甚至失控。蘇紫承認自己沒有這樣的能力。
在蘇紫的思緒中,靳立川不情願地放開了許傾心,許傾心差點窒息。她被吻得滿臉通紅,眼睛那麼迷人,他幾乎失去了控制。
許傾心又羞又怒,喊道:“無恥!”
當著蘇紫的面捱罵,靳立川一點也不生氣:“你敢說你剛才不享受嗎?”
許傾心生氣地瞪著他。靳立川真是不可理喻。他在蘇紫面前都這麼露骨嗎?
可事實上,她沒有抗拒靳立川的吻!
結果,自己反倒成了他嘲笑的物件。
許傾心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誰的氣。車到達目的地後,許傾心立即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