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打了個招呼,好奇地望著許傾心說:“許小姐,我在哪兒見到你的?”
“你有嗎?”許傾心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起來:“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很大眾吧。”
靳立川在一旁測量著嘴角的陰:“小子,你這樣套近乎,太俗了吧?”
小韓撓了撓後腦勺:“不,靳總,我之前真的見過許小姐了。”
這時,小韓跟著蘇紫去給許傾心看自己腰上的傷,他從門縫裡看到過她的背影。然而,還沒等他看清她的臉,靳立川就開車送她下樓了。
靳立川嘲笑道:“你見了美女就說似曾相識嗎?那到底在哪裡見過?”
小韓妮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傾心認為靳立川的話有點過分了。她不由自主地替小韓說話:“靳先生,小韓剛才說了‘好像’,你怎麼這麼較真?”
聽到許傾心對小韓的維護,靳立川滿臉黑線地說:“就算許部長和小韓真是老相識。我還不能隨便問問了。”
許傾心挑起眉毛,皺起眉頭。他剛才像是隨便問問嗎?
“許小姐,”小韓微笑:“我可能真的糊塗了,哈哈哈……”
靳立川冷笑著說:“你聽見了嗎?許部長還真是自戀!”
許傾心很沮喪,她沒有往頭上看。她只是在和靳立川,一個小心眼的男人打嘴仗!
許久……
許傾心身邊的蘇紫突然踩在腳下的石頭上,整個人猛地地滑進了溫泉。
小韓和許傾心第一個反應過來,一個人抓住蘇紫的胳膊,把她抬出了水面。
看到這突發事件,靳立川游過去,看見蘇紫的頭毫無生氣地耷拉著。
“怎麼了?”靳立川問小韓。
“老師可能是由於過度耗氧而暫時昏迷。我們帶她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可能會好一些。”
靳立川第一個上岸幫小韓抬起蘇紫的身體:“她的身體有這麼差嗎?”
小韓搖搖頭:“飛到這邊的前一天晚上,老師做了一晚上的手術,完全沒休息。”
當靳立川聽到這句話時,他不免感到內疚。如果楊青梅沒有催促,蘇紫就不必往返於兩國之間了。如果她病了,靳立川會不對這事負責嗎?
想到這裡,靳立川就把蘇紫抱起來,靳立川對許傾心說:“我先送她回房間。”
小韓聽靳立川說要帶蘇紫走,便說:“靳總,我跟你回去。”
許傾心望著消失在浴簾後面的靳立川的背影,失望地閉上了眼睛。
宋經理對她說:“傾心,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回去吧。”
許傾心點了點頭,從水裡坐起來,舉起手去拿籃子裡的浴巾,浴巾突然被一隻大腳踩住了。
她本能地拉了拉浴巾的一角,但就是拽不動。
她抬起眼皮,看見一個穿著平底褲的高大而有力的外國人踩在她的浴巾上。
男人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看著她,眼裡閃著一種掠食的光芒,讓女人感到不舒服。
許傾心用英語說:“先生,請讓一下。”
對方大聲道:“讓什麼?”
一句話,他周圍的人哈哈大笑,但宋經理和許傾心的臉都難看極了。
但許傾心認為,對於這樣一個高階的俱樂部,肯定是安全的。只要她不願意,誰也不能對她採取強硬。
她抖掉對方踩在身上的毛巾,拍了拍手,挽著宋經理的胳膊準備離開了。可是,卻被那個男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