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一個戴鴨嘴帽的男人偷偷地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另一個人:“夫人,這就是我今天跟蹤拍攝的照片。”
那張隱藏在黑暗中的臉上充滿了陰鬱,伸手接過來,鮮紅的嘴唇張開了。
第二天,
遠泰員工在中心醫院排隊體檢。
經過醫生的治療,貼了一晚上的有效藥膏,許傾心今天可以站很長時間。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摔得這麼狼狽!
正在體檢的林翠玲情不自禁地問:“許姐,你走路的姿勢有多奇怪啊?”
許傾心慢吞吞地說:“也許今天褲子太緊了。”
到達號碼後,許傾心去了抽血部門。林翠玲怕血,於是把抽血放在最後一項,兩人分道揚鑣。
走著走著,許傾心看到不遠處的靳立川,穿得大方得體。他站在走廊的盡頭看著她,不近不遠。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手指上。果然,他手裡夾著一支菸。
她知道他的習慣,他過去吸菸的姿勢,以及當他難過時喜歡吸菸。
那麼,是誰讓他心煩了?
他微笑著舉起手中的煙,招了招手,示意許傾心過去。
許傾心點點頭,朝他走過去。
走廊是很秘密的,沒有人會注意到她朝著靳立川走去。
許傾心一站住,就聽見靳立川問:“你昨天不是去公司了嗎?”
昨天,她的背疼的像想要折斷一樣,怎麼才能去上班?
許傾心抿著嘴,慢吞吞地說:“好吧,反正上班要遲到了,回家休息吧。”
靳立川淡然地點點頭,說:“我有件事要麻煩你。楊雨瑤說她想吃家裡做的菜。你今晚能再準備幾個菜嗎?”
許傾心覺得很有趣:“你為什麼來找我?”
靳立川解釋說:“因為我無意中提到你做的菜很好吃。”
這樣的讚美實在是過分了。
許傾心冷冷的眼神讓靳立川的胸膛繃緊了:“我看還是算了。我怕她會愛上我的廚藝,我就就淪為她的僕人了。”
靳立川聽了許傾心這麼推脫,心生不滿:“你怎麼這麼小氣?連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她小氣?
呵呵!
停頓了一下,許傾心戳了戳心說:“我在餐廳的時候給慶哥陪笑臉,甚至牽連到鄭健,你怎麼不說我小氣?”
被綁架後,我擔心楊雨瑤會被慶哥欺負。當我不停地找理由轉移慶哥的注意力時,你是不是說我沒有同情心?
等我在楊雨瑤中醒來後,我還慷慨地允許丈夫晚上不回家,把你推到她面前,你怎麼不說我小氣?
靳立川的黑色瞳孔顫抖著。他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來看問題,從來沒有考慮過許傾心目前的處境將會有多困難。
“目前的情況只是暫時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必須解釋,所以他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