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笑了笑:“當然沒有。”
兩人都有話要說,但小趙把靳立川的“熱情”看得很重:“川哥,有嫂子送我就不用出去了。”再說,你身上有傷,你最好待在家裡。”
靳立川聽出了這句關心的話,但似乎是小趙故意刺激了他。
靳立川笑著叫一名求職者:“小趙,你現在在哪家公司實習?”
“育林公司,怎麼啦?”
育林公司,是嗎?
靳立川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鷙,他只好讓育林公司的老闆虐一下小趙了。
樂觀、單純、即將面對悲劇的小趙離開了。當許傾心跺了跺自己的腳,想要進屋時,他撞到了靳立川身上。
當她向左走時,他堵住了左邊的路。當她向右走時,他擋住了右邊的路。許傾心站在中間問:“你想要什麼?”
靳立川抬起下巴,命令道:“幫我換藥。”
“沒有辦法”。許傾心不想拒絕。她是傭人嗎?如果他想使喚,隨時使喚嗎?
“為什麼,有了小鮮肉,就忘記了老公?”
看到她和小趙在廚房裡說話,他也告誡自己,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當他看到她和小趙在餐桌上聊天,並把他撇到一邊時,他徹底點燃了自己的怒火。
許傾心微怒的看著他:“小趙剛剛成年,就像我弟弟一樣,你說話嚴重了!”
靳立川的鳳凰眼微微眯起:“你連學生都勾搭,你這麼餓嗎?是不是連同事都勾搭?”
許傾心的眼中露出淡淡的怒氣:“他又不是我的學生!”
靳立川瞪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許傾心的語氣有些擔心:“什麼意思?你隨便理解!”
突然,靳立川揪住她的下巴,揚起漂亮的臉,臉上洋溢著感情:“許傾心,你給他夾菜,你把我當瞎子嗎?”
夠了!
她為什麼要忍受那個總是又高興又生氣的男人:“小趙處處都好,不是嗎?人年輕又會做飯。你呢?除了說話難聽,靳少爺還能做什麼呢?”
靳立川真的被她激勵了,他說:“我一定會比他強很多!”
聽了一些可笑的事情,許傾心似乎笑了,他的語氣越來越明顯:“你是個商人。他是一名學生。你們兩個根本沒有可比性!你矯情什麼呢?”
靳立川的呼吸慢了下來,他不得不慢下來。否則,他會一時衝動殺死她:“我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納稅人。我們交了多少稅?沒有我們,你的學生弟弟連個實習單位都找不到!”
許傾心嘲笑。他說的很有道理,但他的態度傲慢而不自在,好像連地球都離開不了他:“靳立川,我再說一遍,他不是我的學生。”
她指著他仍然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說:“放開我!”
靳立川慢慢放開,一個微弱的指印浮現出來,許傾心舉起手去摸自己的下巴,一瞬間以為下巴麻了。
正當她覺得還可以的時候,他忽然左右為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回家:“今晚乖乖喊我川哥!”
許傾心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計較一個稱呼,她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