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優雅的衣服根本就沒有拉上拉鍊。
“你等等!”許傾心用一隻手摟著靳立川,阻止他繼續說:“說好了就換衣服?”
“靳太太,你誘,惑了我。”靳立川用指尖勾勒出精緻的鎖骨。
許傾心拍了拍手,怒視著他:“難道我求你留下來看我換衣服嗎?”
靳立川的眼睛裡充滿了微笑:“我不在乎,反正我現在有反應了,你說怎麼辦?”
“咳!”許傾心被他的話噎死了。他醒過來,低聲問:“早上,蘇紫沒有滿足你嗎?”
她的聲音一降低,房間裡的氣氛就突然變冷了。靳立川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問道:“你說什麼?”
許傾心天真地問道:“我錯了嗎?不是把蘇紫的衣服脫下來,扔給我穿的嗎?”
靳立川突然明白了什麼是“自作自受”。他氣的蹭就站起了身,大步走出了臥室。他不知道生哪門子邪氣。
而他的沉默,在許傾心的眼裡,就是預設,她癱在床中央,閉上眼睛,掩飾住那突如其來的心碎。
晚上,別墅。
在靳立川的嚴厲措施下,許傾心只能穿上那件破爛。靳立川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向穿衣鏡前。
他緊緊地站在許傾心身後,深邃的眼睛像是帶了鉤子,扒在鏡子裡的女人身上。
黑色的裙子包裹著許傾心的身體,象徵著神秘、慵懶和性,感,裸,露的面板白得耀眼。裙襬蓋住了她的腳背。
她越完美,他眉上的皺紋就越深,甚至有點不願意讓許傾心這樣出門。
靳立川看著許傾心的同時,她也在暗中觀察他的反應。
男裝的款式不多。靳立川選擇了最簡單的搭配,但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矜貴的氣質。
不經意間,兩人同時表達了對對方的欣賞,但卻都站在了自己看不懂的角度。
許傾心問道:“靳先生,我準備好了,咱們可以走了嗎?”
靳立川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他想了想,抬起指尖輕輕挑了挑,藏在她衣領下的戒指項鍊映入眼簾。
他耐心地把它放在她的胸前,熠熠生輝,彰顯著許傾心的身份。
他意味深長地說:“很好。今晚不要把它收起來。”
許傾心低下頭,摸了摸腦袋,尷尬地問:“別人問,我怎麼回答?”
靳立川專橫地說:“是我送的。”
許傾心愣住了,一股淡淡的暖意出現在他的心裡。
這時,靳立川轉過身來,一隻手伸到許傾心的面前,示意她抓住他的胳膊肘。
當他們走出房子的時候,林肯已經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了。許傾心驚訝地看著靳立川:“這……”
靳立川解釋說:“這是家裡的車,是來接我們的。”
當林肯的司機為他們開啟車門時,許傾心看到了坐在前排的人。她的心緊緊的,而楊青梅就在那裡!
“媽。”靳立川輕聲叫道。
楊青梅坐在車裡,驕傲地看著兒子。
自從靳立山受傷後,靳立川成為了她潛意識中最驕傲、最完美的作品之一。他是英俊的,有才華的,孝順的。除了他的妻子,對自己態度不好。別的簡直無可挑剔。
許傾心的存在讓楊青梅明亮的臉瞬間變冷。
今天是靳家的大日子。許傾心不想觸碰楊青梅的黴頭,便甜甜地說:“媽,你今晚的衣服真漂亮,顯得很年輕呢!”
“你是說,我以前,又老又難看?”楊青梅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