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把手中的冰袋攥緊。
靳立川伸手吩咐說:“拿出來。”
在靳立川的威逼下,許傾心順從地把冰袋交給了他。
靳立川用一隻手托起許傾心的下巴,用冰袋按摩她受傷的臉頰:“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但我媽的眼線太厲害了。”
許傾心白皙的小手突然抓住了靳立川的手腕。
許傾心斬釘截鐵地看著他:“你覺得是誰?”
靳立川心裡說:“可能是楊雨瑤,也可能不是。”
這個人選也存在於許傾心的心裡:“那應該怎麼做?”
靳立川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冰冷:“那些敢算計我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冰完全融化後,靳立川拿開冰袋,彎下腰咬了一口許傾心迷人的嘴唇。
許傾心說,“哦,”低低的一聲,捂著被咬過的唇,不明白地看著靳立川。
“收點兒好處費。”他心疼地奚落她:“剛才幫你闢謠的好處費,還有在媽面前撒謊的利息。”
靳立川見許傾心嚇得發抖,便故意在自己纖細的身段上來回掃視,好像在想下一步該咬哪裡。
被嚇壞的許傾心光著腳跑到二樓。然而,她還沒跑兩步。靳立川已經用一雙修長的手臂把她拽進自己懷裡。
當雙雙摔倒在地毯上時,靳立川親切地用手掌蓋住許傾心的後背,為她承受了所有的衝擊。
看著許傾心防守的小臉,靳立川笑著說:“跑什麼?這麼久了,還是怕我?還是不好意思?”
老天爺!這個男人真是道貌岸然!
內心的羞愧與憤慨,許傾心被迫求饒:“我的臉還在疼,你放我走吧。”
靳立川慢慢地說:“那不親臉,不就行了嗎?”
許傾心大怒:“靳立川,你就不覺得我可憐嗎?”
許傾心可憐的目光盯著靳立川,靳立川挑了挑眉,說:“可憐,小可憐兒,行了吧?”
“你這話,聽上去口是心非”
“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不指望你會理解。”
即使這只是靳立川的玩笑,許傾心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疼。她假裝玩弄他的領帶:“女人的心是最毒的東西。靳先生真的很瞭解女人。”
靳立川的眼睛動了。他突然想知道許傾心有多少張臉,哪一張裡有她的真誠,會像正常人一樣哭泣和受傷
但這並不重要。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第二天,遠泰集團。
楊雨瑤正忙著給系領導倒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杯裡的熱水溢位來,燙得她打了個寒顫。
她迅速把手移開,輕輕地把茶放在電話經理的桌子上。她正要離開,經理伸出手說:“好的,靳先生,我讓楊雨瑤上樓見你。”
經理掛了電話,用一種不太看好楊雨瑤的口氣說:“你聽見我的話了嗎?靳先生正在找你。”
楊雨瑤知道她不是一個受歡迎的物件。她膽怯地回答,然後很快消失在經理的眼前。
楊雨瑤離開後,同事們低聲議論:“楊雨瑤被靳總諒了兩個月。這是又一次捱打的節奏嗎?”
經理手裡拿著茶杯,一針見血地說:“這麼說話辦事的,肯定好久都不會得寵的,至於以後嘛,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