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河摸了摸自己油光水亮的頭髮,覺得張紅真是個潑婦,早甩早輕鬆。
在車上,吳清河看到吳青妮在哭,禁不住問道:“怎麼回事?怎麼還哭了呢?”
當吳青妮為靳立川在辦公室保護許傾心的事添油加醋時,吳清河不以為然地說:“既然你知道靳立川對她很寵愛,你就不該去惹許傾心。這不是故意讓靳立川討厭你嗎?”
吳青妮雙手叉腰:“我不服氣!我比那個許部長差在哪裡了?”
吳青河仔細地看著吳青妮。後來他發現一切都變得更糟了。他認真地說:“妹妹,聽哥哥的話,不要自找麻煩了。現在海瀾娜找不到比遠泰更渠道多,銷量大的平臺了。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吳青妮臉色有些難看,有些不自然地轉移話題:“對了,張紅姐姐在哪裡?”
吳清河冷冷地說:“我已經和她分手了。”
吳青妮見狀,冷哼:“哥,你這也太花,心了吧?”
與此同時,許氏地產有限公司。
張建勳穿著西裝,現在他有了自己的專屬辦公室。
這個時候,張建勳正在告訴高層官員關於旅遊區的發展:“按照我說的做,出了事我兜著!”
高層人員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站出來說:“那董事長要不要……”
張建勳不耐煩地說:“他不是簽字了嗎?我們必須開發旅遊區的那塊土地,有兩千多畝呢,我費了好大勁才拍下來的沒你們人心看著這地荒了?”
“好吧。”既然許建華已經同意了,高管們也就無話可說了。
但最清楚這一點的只有張建勳。這是當時許建華在醫院,精神渙散,他欺騙他簽字,偷偷摁著他的手蓋的章。
但現在,即使許氏地產想要回去,處罰也足以讓他們喝上一壺。
張建勳相信自己能掌控一切,就連許傾心都幫他說服靳立川,讓他協調相關單位的障礙。
這時,桌面上的手機突然嗡嗡響了起來,張建勳拿起手機回答,對面孩子氣地叫道:“哥哥。”
鏡頭後張建勳的目光溫柔了:“阿薇,媽媽最近挺好的吧?”
張建薇說:“跟以前一樣,她一生病,護士就只能給她用鎮靜劑。”
張建勳心裡一陣劇痛,嘶啞地說:“媽的住院費是不是花完了?你的生活費還有嗎?我一會兒在微信上給你轉。”
張建薇著急地說:“哥,還有很多錢呢!”我打電話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我們好久沒聊天了!”
第二句話變成了孩子氣的委屈,張建勳溺愛地笑了笑:“哥怕影響你的學習,今年高三了,你要努力學習,好好讀書,畢業後,哥送你出國。”
“好啦!你總是念叨!”,張建薇低聲激動地問:“許傾心姐姐,你和她約會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把她帶回家給我們看呢。”
“她……”張建勳喘著粗氣,說:“我們分手了。”
張建薇立刻就明白了分手的意思,驚訝地說:“哥,你不是很愛她嗎?為什麼要分手?”
“你不懂大人的事,小薇,幫我照顧媽媽。”
說完,不等張建薇說點什麼,張建勳立刻結束了電話。
砰砰砰!
在門口,一陣敲門聲傳來,張建勳迅速調整好心情,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下一秒,一抹靚麗的倩影衝了上來,張建勳沒看見對方是誰,被撞的後退了好幾步。
這種香水味,除了許雲初,沒有其他人。
張建勳用雙手壓住許雲初的腰和眼睛,把她從胳膊上稍稍拉開。他驚奇地問:“雲初,你是怎麼來的?”
“今天是教師節,學校放假兩天,嘻嘻。”許雲初的聲音裡充滿了撒嬌的聲音:“這次我來檢查你是不是老實,你是不是在我背後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