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牽起笑意,“您說的話,我不敢不聽,軍令如山啊,哎,全部都要聽,一句都不敢忽視。”
“你這就是恭維!”姜瑟說,”我記得初次見衛公子,再次見衛公子,再三見衛公子~
您都是一副我是天下最大的樣子~怎麼,到現在,已經變成軟骨頭了?”
衛錦從桌下伸手過去拉住他的手,輕輕道:
“這就是某人的原因了。人要是不冷漠,我也不用裝得那麼辛苦了!”
“滾!”
“高難度動作!要不要幫我示範一下?”
“膽肥了!”
“恃寵而驕!”
“成語學到不少,語文這次考上一百吧!”
“成語和語文無關!只是對於你喜歡的,我瞭解多一些!”
“衛錦,你太可怕了!我快要認不清,這個人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衛錦了!”
耳畔忽然飄起陣陣癢癢的氣息,衛錦湊著姜瑟的耳朵悄聲說:
“在愛人姜瑟面前的那個衛錦,才是真正的衛錦。”
轟~
全身冒起雞皮疙瘩,從頭到腳,無一處倖免。
姜瑟推開他,搖了搖頭,深呼吸,又嘆氣,“施主,您有病!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衛錦憨憨笑著,“此病名為相思,獨一人可解!除此之外,藥石罔效!”
對於姜瑟說的那個事情,在一個黃昏,衛錦偶遇了江槐。
那姑娘遠遠地瞧見了坐在樹底下的人,踏著愉快的步子走了過去。
人還沒有到對方面前,便是道:“喲,衛大哥怎麼找我了?大忙人心裡還有我嗎?怕是都不認識我這個老熟人了。”
衛錦沒有抬頭,低頭挽著褲腳,仰著靠緊樹,“你大張旗鼓地去找別人,目的不就是在我嗎?
長話短說,我希望你別以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靠近他。他很忙,沒時間招呼你們這些閒人。”
“是嗎?”江槐坐了下來,細長的腿翹起,曲線分明。
看著身側的人,她又接著說:
“我們才多久沒見,你就見異思遷了?衛錦啊,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有嗎?”衛錦的嘴角揚起涼薄的笑意,“你以為能作數?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口頭未婚妻,只有傻子才會當真。”
江槐不屑地牽起嘴角,“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有些東西,定了就是定了。
先反悔的一方,總是需要相應的代價。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我才將這個告訴你。
不然,你現在迎接的,就是你父親的訓誡。”
“是嗎?”面上浮上冷意,衛錦歪頭睨著身旁這人。
江槐露齒一笑,眉間染上幾抹溫柔,“衛錦,我們都不是傻子。
你也別想瞞我,你跟你那同桌,是不是正處於熱戀中?
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一起,就不怕學校發現?不怕同學們發現?還是不怕,你的家人知道?”
漫不經心一笑,眼中飄下一片落葉,緩緩落在江槐的發上。
衛錦的手慢慢移動,細長的指尖捻起落葉摩挲,江槐怔住,卻聽他的語聲平靜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