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曉甄明白，這老人可沒有這麼簡單。
“您叫我過來，究竟所為何事。”陶曉甄問。
老爺子一手掩唇乾咳一聲。
“我之前警告過你的，你應該知道，現在凌家的股份在你手中，可一旦你離開凌家，那麼股東便需要自動歸還給我。”
歸還給他……
而不是還給凌堯希或者凌父那一大家子。
老爺子可算是把老狐狸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我知道。”陶曉甄頷首，“我對於你們凌家股份可沒有多少野心，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老爺子一手輕輕撫著鬍鬚，總算滿意的笑了笑。
“現在你們夫妻二人可是利益相連，想要離婚可不容易，得做足了準備才行。”
陶曉甄又添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邊。
“你也知道我們要離婚？”
凌老爺子不置可否。
“那您大概也知道我才是被離婚的那個人，你要是想勸阻我別離婚，那應該去給你那孫子說去，和我說這話可沒用。”
凌老爺子想得很透徹，“離婚這事，只要你不簽字，那就離不了。”
陶曉甄冷然一笑，“我可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只是，在見到凌堯希本人之前，她還真不會貿然簽字。
她想知道原因。
之前莫名其妙冷戰，現在又莫名其妙想要離婚。
她倒是要看看凌堯希能給她說出什麼樣的理由。
這次談話，陶曉甄知道了老爺子的態度。
似乎全世界都不希望他們離婚，唯獨凌堯希的心思，他捉摸不透。
《天使》馬上就要開播了，在開播之前，她與兩位導演聚了一下。
幾人在附近的一家餐館見面，並未遮掩，大大咧咧地談論起《天使》來。
兩人都對凌堯希的事情有所耳聞，餐桌上便提起了凌堯希。
“之前還聽說咱們老闆好像去坐牢了，當時股價還下跌了一段時間，後來發現原來這只是謠言。”副導演道。
聞言，程光卻意味深長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