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堯希看了一眼那赫然還在杯底沾著的蟲子，“能吃嗎？”
陳老闆訕訕一笑，“都說了這是蟲草，肯定能吃，絕對是大補之物。”
“你吃。”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陳老闆不動聲色一隻手捂在了杯口。
“咱們還是先聊合作的事情比較好，凌老闆，我們公司可是有著最優秀的公關團隊以及宣發團隊，這一點我不跟你吹啊，之前那麼成功案例，都是我們團隊努力的結果，你應該看了。”
凌堯希心不在焉，還是時不時看一眼陳老闆手底杯子。
“陳老闆對你們公司很有信心？”
“那是當然。”
陳老闆勾唇，對此，的確很有信心，在這個行業，他公司裡的人才的確在行業內也是數一數二的。
凌堯希眼睛微眯，眸底多了些許凜冽碎光。
“至於在費用方面……”
“我的要求不多。”陳老闆笑意多了幾分，“拿多少錢，辦多大的事兒。”
“只希望陳老闆到時候能遵守規則才行。”
陳老闆笑意微滯，隨即輕笑一聲，“哈哈，不會，不會。”
若有所思著，他又倒了一杯水，正要喝，忽然想到那蟲子，杯子便尷尬的停留在他唇間。
凌堯希此時正似笑非笑看他，這水又不好不喝……
“那個……水有點燙，我還是……”
杯子還未放下，凌堯希卻笑了笑，“陳老闆，在錢上，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只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這意味深長的話語，陳老闆笑容漸漸冰冷起來。
“你是我的客戶，我們會盡全力。”
凌堯希整了整衣襟起身，“很好。”
等到她離開後，陳老闆久久未起身，他在思考凌堯希剛才所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他究竟知道些什麼？
這般高深莫測的人，著實給了他極大的心理壓力。
……
到了晚上，陶筱甄這才回到住處，今天走了太多路，她快累癱了。
開門時恰好對上正要出門扔垃圾的凌堯希，兩人皆一愣。
陶筱甄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你居然回來的這麼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