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那個墨錦繡呢?”
“回皇上,思妃性格溫婉,未進宮之前是京城數一數二的才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說有什麼不好的,大概就是行不得遠路,坐不了久時,體質嬌弱。”
“嗯……”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皇上,今日就封了一個妃,是否有些不妥啊?且皇后之位也要儘快落實。”劉福海思來想去還是開口了。
“你什麼時候和那些大臣一樣惹朕心煩了!?”慕初然瞪他一眼,劉福海飛快的低下頭道錯。
“朕自有分寸!”
那個墨錦繡性子如此軟弱,逆來順受,自是個好使的角色。且還是墨染那老傢伙的丫頭,不用擔心與誰勾結。
最重要的是,長了一張似蕭何的好臉。
慕初然很滿意這個思妃。
再說那朝露殿。
冷輕痕自得知吳江已被處以極刑起,臥病在床三日不起,整個人似蒼老了十年。
“長樂公主到!”
慕清綰踩著小太監的尖嗓子進了門,冷輕痕一頭未梳整的亂髮,披了件外衣連忙堪堪做起,激動得大喚:“綰兒,我的孩兒啊。”
慕清綰聽著這嘶啞的聲音也是聲淚俱下,沿著床榻邊坐下了,握住了冷輕痕的手說:“母后,您受苦了,怪清綰沒早些來看您。”說罷招手,一排丫鬟帶著吃的穿的用的擺在桌上,她說:“母后放心,清綰以後會經常來看您的。”
冷輕痕有些欣慰,顫抖的握住她的手:“好好好……哀家,哀家就知道還是清綰心疼哀家,清綰你快些和你哥哥說說,就說哀家知錯了,放哀家出去吧。”
慕清綰拭了淚,為難道:“母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您既已回頭是岸,想必兄長也會善待與您,您就安心在這朝露殿頤養晚年吧。”
“清綰,連你也要這麼對待哀家嗎!?”冷輕痕聽了她的話愈加顫抖,眼睛瞪的似銅鈴一般,發瘋了似得抓著桌上的物件往地上摔,慕清綰嚇的往旁邊跳。
小太監連忙邊去撿碎渣物件邊勸告道:“小公主有所不知,太后近日手抖嚴重,也漸漸記不住身邊奴才的名字了,一不順心就摔東西出氣,您還是趕快出去吧,等會太后氣急了還要抓人呢!”
慕清綰聽了心裡滿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變就變呢,往日母后慈眉善目的模樣還在腦海中,如今她就可以完全不顧母女之情利用她親生兒女完成自己的目的。
慕清綰眼含水光:“母后,清綰每日都會替您去黃廟裡祈求,希望您能夠早日認清自己的罪過,方可早日解脫。”
她心疼她的母后,更心疼她的兄長,哥哥一定更加難過,可他從不對自己表露心酸,也不會讓自己看到難過的一面。
她的哥哥就是這麼一個隱忍的人,所以她才儘快想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在慕初然的身邊,陪著他,伴著他。
就像她和蕭何那樣,能夠永生永世都快樂幸福。
風林呼嘯。
蕭何撐著身子站起來。
實在想不出是誰派的人,她這一趟,站在了眾大臣利益的對立面,樹敵頗多,誰都可以恨她。
黑衣人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舉刀就刺過來。
“叮!”她以一己之力用劍頂住來勢洶洶的大刀,伸腳在那人胸口上踹了一腳,他踉蹌後退幾步,似是被蕭何惹怒,提著刀不依不饒的再殺過來。
季長歌抽出佩劍向前面的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向右跨出左轉身快速提刀向來將劍劈下,本想一刀把劍劈成兩截,“傖啷“一聲,刀被震斷,虎口破裂。
這瞬間季長歌見黑衣人大刀劈下,已收回來不急,忙穩劍接刀,幸好這是把好寶劍才將刀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