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本來想呵斥易夕一頓,但被一旁的花非花白了一眼,拉著朝著外面走去,有些事情,男女還真沒有女人細膩。
“夕哥。”
昏迷的遠山花語突然夢囈一聲,把易夕從那種感覺中拉扯了回來,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伊人,此刻連他也沒有發現,他的眼眸出現了一種曾為有過的溫柔。
“安心睡吧,我會守著你的。”易夕溫柔的說了一聲,隨即抱起遠山花語朝著床前走去。
嘎吱!
良久,緊閉的房門開啟,易夕緩緩從中走了出來。
“你不多陪陪她?”坐著欄杆晃悠著一雙大長腿花非花瞥了一眼易夕開口問道。
“陪他?男女有別,等下叫邪伊陪吧。”易夕神情冷漠道。
“你啊…”花非花聞言一陣無語,遠山花語的種種行為她看在眼裡,為了眼前這個人甚至能不眠不休,滴水未進,但眼前這個人和他叔叔一樣,不由氣道:“姓易的腦袋果然是木頭做的,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這兩塊木頭閒聊了。”
說完,她自顧自的朝著落下走去。
“夕兒,你們倆…哎!”易峰本想勸解易夕一番,不過當想到剛才花非花說的話,貌似自己好像真沒資格對此說三道四。
就這此時,一陣清幽的樂曲聲突然傳來了出來,接著易夕便看到落下申屠烈山和聞人乙端坐在大堂前,一人拉著二胡,一人撫古琴,演奏出的樂曲琴音連綿,二胡時而深沉,時而又高亢,兩者搭配相輔相成,完美演繹出譜樂之人的意境。
“兩人平時要有演奏時的行為舉止,最少不會讓人厭煩!”一曲聽完,易夕搖了搖頭感嘆道。
“你認識他們倆?”旁邊的易峰聞言,一臉驚訝道。
“怎麼?這兩人很出名?”易夕蹙眉反問道。在他的曾可以感受過這倆人的氣息,氣息淵沉,讓他感覺不到具體是什麼程度的修為。
“何止出名,那是太出名了,兩人最近兩年在東越城橫空出世,起初在角鬥場靠角鬥掙錢,但漸漸有人發現,這兩人極為變態,不管單打獨鬥,還是雙打未曾一敗,曾創下一千場不敗記錄,和他們對決的人甚至包含高他們一個境界的選手,即便如此也未嘗一敗,最終無奈無數人聯名抵制,決鬥場無奈之下,宣佈了他們禁止再參加任何比賽,後來才淪為以現在這種方式賣藝。”易峰解釋道。
“雲軒學宮沒有打算去招收過他們?”易夕有些意外道。
“當然招收過,不過被他們當場回絕了,說是有宗門了。”易峰搖了搖頭,接著道:“不過這二人來歷神秘,或許是某種古老的隱世家族在外歷練的子嗣吧,至於他們所說的宗門,當時不少人蠢蠢欲動想要拜入,但就是找不到他們的宗門所在,最後只能就不了了之。”
聽到易峰的話語,易夕面色露出一抹古怪。
他們的宗門地址或許我知道...
伴隨著曲目演奏完,悅來樓的掌櫃當即送上了一個紅色布袋,還有一些用黃色油紙包裹好的包裹。
“下個月還是今天能不能再來一次,老朽嫁女。”掌櫃笑呵呵道。
“這個嘛,你得和我家那糟老頭說,我們的行程是他安排好的。”兩人接過東西,沒有當即答應。
“這個我會說,會說。”掌櫃對著後面的店小二招了招手,不一會店小二手中多了兩壇寫著“酒”字的罈子,接著道:“這是老朽近日親自釀造的,拿回去嚐嚐。”
“那就謝了,你的事我會和糟老頭提的,至於他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聞人乙開啟酒封,聞了一口滿足道。
“那是,那是。”掌櫃點了點頭。
這時,聞人乙突然看見了二樓正在和易峰聊天的易夕,舉著舉著酒罈子對著他晃了晃,算是在打招呼。
易夕見狀也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即換來易峰吃驚的神色。
“你真認識他們?”
“算是吧,在碧寒潭出了點狀況,是他們師傅救了我,然後再他們的宗門昏迷了三天。”易夕點了點回道。
“出了狀況?還昏迷了三天?你現在沒事吧?”易峰聞言心中一驚,當即對著易夕檢查了起來。
“摸什麼呢,我沒事。”易夕打掉易峰那邪惡的手,雙腿微微加緊,神色不善的說道。
“嘿嘿,你可是大哥唯一的血脈,我作為小叔當然要好好檢查檢查。”易峰見易夕沒事,露出潔白的牙齒咧嘴一笑。
“接續家族的香火要靠你,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如今已經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了,所以沒有生育能力。”易夕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