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拿了出來一罐子鹽巴,現在左手開啟了蓋子,右手抓了一把,對準了男子的傷口就開始撒鹽了起來。這一刻的他,那就像是撒鹽哥上身了一樣,這姿勢相當之優美。
男子疼到了齜牙咧嘴簡直就是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現在可以正經的來詢問你問題了!”
“剛剛為什麼要折磨我!”
“我怕你不老實交代!”
“是不是你此刻看似那是折磨了以後,我一定是正經交代?我有沒有可能蓄意報復與你,這麼的故意的不老實交代?到時候你帶著無比自信的踩著到了陷阱之中萬劫不復?”
“你這是提醒了我!”
此刻,陳武從身上拿了出來一瓶子的酒精。
這個工業酒精啊,那是要比鹽巴要來的更為慎得慌。
鹽巴在身上,那就是個疼。
工業酒精一旦是觸碰到了傷口,那就是刺疼,這種刺疼的感覺,讓人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是抓狂,想死的怕就不是一點半點的這麼一種樣子了好麼。
此刻,男子的雙眸陰柔的盯著工業酒精看著,這個人,到底是要幹什麼?他就想知道對方到底是要幹啥?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做事情很過分啊。
開始了!
瓶子的口子對準了男子的傷口,看得出來,這是十分之好心的要給男子清晰一下傷口,這是沖洗一般的模式要讓男子感受到工業酒精帶來的刺疼感。
男子的雙手攥緊,一次次的攥緊之後發出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真的,在這一刻他這是要讓對方知道知道,他可不是省油的燈,可不是簡單一般的貨色,他,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要幹什麼了啊。
“我真真正正的願意交代!”
男子衝著陳武說道。
陳武的神態十分之淡漠,充斥著不信任的盯著這男子看著,這眼神彷彿就是在說,就算是你真真正正的要交代了,我對你也是十足的不信任。
男子很抓狂,對方這個眼神,真的是讓人都不知道是應該怎麼辦是好了啊,這還怎麼聊啊。
最終,男子還是先交代在說吧。
隨著男子一交代,陳武就得是要行動起來了。
黃媽媽等人是最有用的助力,但是受傷了,那就用不上了。
用不上黃媽媽等人,陳武就單槍匹馬的出動了。
男子說,人在四環線的一個小村莊,這裡是他們的家,一旦是出現事情,這裡是十分之安全的,你想進他們的家?呵呵,那村民也不會允許的好麼。
不要企圖跟村民講道理,村民要是讀書了那就不是村民了,戶口都遷走了又有幾個人是回來的?而,能夠是在農村之中的,那基本上也是不讀書不懂法的,不懂法的,那就更是不會跟你講法,人家就認準了一點,你來,那就是敵人,是敵人那就有著敵人的待遇。
一路上陳武都將這些給瞭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所以,陳武的神色,十分之凝重的到了村子口,來是來了,如何進去呢?
一道身形來到了車子的旁邊,右手抬起,砰砰砰的就是敲響了車窗。
車窗放下。
“我是村長!”
“嗯,怎麼?”
陳武歪著頭看著對方。
“你是衝著那個女人來的吧?”
“不愧是村長,看著就是透徹,我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你直接就是看出來了我是衝著這個女人來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