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聳聳肩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嘍,但我已經做好鬥一輩子的準備了。所以我勸你還是跟婉璃趕緊結婚吧,你總不能總拿暗渡會當藉口吧?”
“哎呀,咋又說起這個了。反正暗渡會不滅亡,我就不結婚。”
“哎呦,看把你能的。暗渡會可存在了上千年,你覺得你耗得過它嗎?”
“婉璃會理解我的。”
“但願。”
話音剛落,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影。
“方凡、章澤。”
二人回頭看見是素康。章澤驚訝的說道。
“你回來啦?回來好,回來好。”
素康說道。
“是我太過分了,你們不會怪我吧?”
方凡從桌上拿起一瓶酒遞給素康,說道。
“怎麼會。歡迎回來。”
“我向你們道歉,父親的死給我帶來的打擊有點大,我一時間還不能接受。”
“不說了,我們都明白。”
三人碰了下酒瓶。男人之間的誤會有時就是可以如此簡單的解決,沒有什麼是一頓酒聊不開的。酒過三巡,素康問道。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方凡伸了個懶腰說道。
“剛剛我和章澤還在聊這件事。目前天罰教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動作,所以我們想暫時休整一下。”
素康突然激動的說道。
“休整?我們難道不應該趁現在將天罰教一舉殲滅趕出中海市嗎?”
“中海市目前加入天罰教的民眾不在少數,如果貿然對其出手的話恐怕會引起民憤。那些人都是無辜的,把他們捲進來就得不償失了。”
“有抵抗當然就會有犧牲。如果置之不理的話,將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天罰教,那時豈不是更難控制。”
方凡的情緒也激動起來,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將那些無辜的教徒也一起殲滅嗎?”
“只要能將天罰教趕出去,我覺得沒什麼不可以的。是他們選擇了天罰教,那就要承受理所應當的懲罰。”
聞聽此言,方凡覺得眼前的素康有些駭人,他已經被殺父之仇矇住了雙眼,心中的憤怒已經凌駕於他的理智之上。方凡說道。
“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我知道你痛恨天罰教,但你剛剛所說的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我不能用無辜百姓的生命做籌碼。”
素康將手中的酒瓶捏的粉粉碎,說道。
“果然,我還是不該回來。”
說罷,素康轉身離開了酒吧。方凡並沒有阻攔他,冥冥之中方凡感覺素康已經離他們越來越遠,他們之間湧現出來的冰川似乎再也沒有融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