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蓮安靜的坐在等候位上。
她正在候場,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清整個宴會現場。
明明晚會,是為了紀念那些人而舉行的,可他們的家屬一個都沒來,而來到了臉上卻掛著笑容,他們似乎一點點都不悲傷,這就是政治嗎?
真是殘忍而又無情。
她的眼神掃過,站在正中央跟a基地首領把酒言歡的寧樽。
他還是跟當初一樣一樣的風度翩翩,氣宇軒昂。
他現在應該很得意吧,自己很快就可以成為未來的首領了,他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
他們終於迎來了中場休息,因為你的吵鬧聲也逐漸停止,自己緩緩走向中間的那架鋼琴。
她停在鋼琴前,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她的琴不是為這些人彈的,可是他想要讓那個人聽到,那個人卻聽不到了。
悠揚的樂曲聲,從黑白琴鍵上流淌下來,A基地的首領眼神微微一頓,舉起手示意暫時不要說話。
他安靜的聽著,這女孩彈奏著鋼琴,光打在女孩的側臉上,顯得她如此的敬意美麗,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與神明擦肩而過的少女,或許就長這樣吧。
一曲畢,他的眼神還停留在白小蓮的身上。
在一邊的寧樽看了出來,他低頭喝著紅酒,將那不宜察覺的笑容藏盡,眼神中有了思量。
白小蓮來到了後臺,他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猛然轉過頭就看到了A基地的手裡,他這種大人物跟著自己幹嘛?
“您找我有事嗎?“
“你剛剛彈奏的是什麼曲子很好聽,其實我從小時候就開始學習鋼琴,但是我沒聽過那首曲子。”A基地首領出身優渥,可以算得上琴棋書畫精通。
“那是我自己編的曲子算不上什麼好的,只是用來悼念記憶中的亡人。”
“看來這場戰爭也給你帶來很大的傷害,如果不是必要,誰也不想發生戰爭的。”A基地看著她這樣哀怨的模樣更加心疼。
“是啊,我們能好好活著就是因為那些英雄罷了,你應該很忙,不用安慰我這種事情,有點多此一舉,我不需要安慰,需要您安慰的人很多。”白小蓮轉身離開。
首領想要叫住她,可是她卻直接忽視了她的喊話,這個女孩有點高冷。
不過像她這樣的氣質,高冷也很正常,也有可能是因為過於悲痛吧。
這一切都被站在遠處的寧樽看在了眼裡,她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白小蓮換完了衣服想回家,剛出門就看到了寧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