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也太可憐了吧。”元冥搖了搖頭,為他感到不值。
“你收他為什麼這麼激動?”浮屠問道,
“我怎麼知道?”元冥白了他一眼,好像在看白痴一樣。
決賽結束的有些稀裡糊塗,讓人摸不著頭腦。
首位劍宗的宗主深深的看了一眼臺上的人,隨後帶頭離開了,既然這裡沒有了決鬥,那再待下去自然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宗門接二連三的都走了,雖然天陽宗沒有出現,直接棄權了,但是他們後面還有比賽,不可能這麼呆在這裡浪費時間的了。
伊正正了正心神,雖然說,就這樣簡單的晉級了,但心裡總有些失落,畢竟怎麼也不爽啊。
“就是就是,看他這麼痛苦,不如幫他一把?”浮屠賊兮兮的問道。
“不好吧,這麼多人看著呢。”元冥猶豫著說道。
地上那人還在那裡不斷的抽搐,身上還有一些細微的雷電,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去扶他一把。
“嘖嘖,太可憐了啊。”元冥經過那人的身邊,搖了搖頭。
天色昏暗,劍宗眾人被分配到了新的宮殿之中,靈氣濃郁了幾乎一倍,各種資源也是數不勝數。
元冥跟浮屠趁著這群傢伙又宿醉一宿,連夜出行了。
“也是,等再晚一點吧,他們就會回去了。”浮屠若有所思。
兩人像是一笑,都懂對方在想些什麼。
地面上,多數人已經熟睡了,還有少數的一批正在勤加練習,抓住每一點時間,為明天的宗門大比做準備。
比如排名第四十九名的驚鴻宗,在宗主的大聲訓斥下,所有的弟子全都從床上爬了起來,勤勤懇懇的開始了修煉。
陰路開啟,兩人為了遮蔽自己行蹤,當真是費勁了心思。
這樣一來,就很好的隱藏了自己。
“你可別裝了,就數你殺的最歡,這些好話,你怎麼不留著跟他們說去。”浮屠白了他一眼。
一天天的不幹人事就算了,現在連人話也不說了。
就是一些原本想偷懶的,也被教訓著坐了起來。
“你看人家這麼努力,要不就算了吧,明天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也沒什麼啊?”元冥面露不忍。
說來也是好巧不巧,兩人下落的位置,正好兩個弟子,一個正在練習驚鴻刺,一個正在練習囚籠劍影。
這一現身,那弟子的劍招慌亂之中平添了幾分凌厲,好像要直接破開元冥這邊的防禦一樣。
“咳。。意外。。意外。”元冥匆忙掩飾尷尬。
身形從陰路走出來,冥玉棺當頭落下,將此處與外界的聯絡斷開來,兩人徑直落了下去。
這盾牌重度之強遠超想象,這弟子竟然沒做辦法接住。
直接被咋成了肉餅,兩人腳踩在地面,囚籠劍影恰好閉合。
元冥也是一驚,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手中一座小棺浮現,化作一面盾牌,狠狠的安了下去,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列陣。”驚鴻宗宗主看起來很是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了元冥會來一樣。
一群弟子也是訓練有素,很快就聚攏在了一起。
將兩人鎖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