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又遭受了師父一頓愛的教育,讓狂徒的身形又莫名的膨脹了幾倍。
原本略顯瀟灑的身影,如今怕是提前加入到了盾甲類戰士的行列之中。
“師兄,你沒有事吧,你這樣人家很怕怕哎。”
“師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早知道我就不叫了。”左小檸臉色漲紅,姿態扭捏。
“柳慕楊,以後要是再敢做這種傷風敗俗,壞我師門的事情,我就把你逐出師門。”陳九歌的聲音從深處飄來。
“弟子,不敢。”狂徒原本還不甚在意,聽到那句逐出師門的時候,著實是有些愣神,一時間竟是有些慌亂,笨拙的移動著自己這具不甚熟悉的身軀,緩緩的跪了下去。
左小檸看了看狂徒,欲言又止。
“起來吧。”狂徒看了一眼左小檸,不喜不悲。隨後轉頭回了自己的屋子去休息了,再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左小檸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低姿態的狂徒,莫名的就有些心慌,跟著也跪在了旁邊。
“好了,我累了,你們自行修煉吧。”陳九歌的聲音略顯疲憊。
好像真的一下子就變好了一樣。
陳九歌偷摸的躲在某一處樹林後,在那裡小聲嘀咕著:“著兩個傢伙不會真的就這樣不鬧了吧,那我豈不是到死的那一天都沒有抱孫子的可能了?”
左小檸趕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狂徒的屋子做了個鬼臉,也回屋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狂徒一直都沒有出屋,左小檸也是老老實實的,沒有到處去惹是非。
“師兄,要不要陪我練一會兒劍?”柳慕楊在竹椅上搖的正舒爽,一把冰冷的劍募然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就是這樣求別人跟你練劍的?”狂徒挑了挑眉,不為所動。
就這樣一直藏在樹後兩天,終於等到了狂徒出門了,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本來陳九歌的那些就是一些皮外傷,主要的傷還是之前的暗傷。
伸了個懶腰,坐看行雲如流水,朝陽躍海岸。忽然就沒有了想要練習劍法的興致。索性就真的搬來一把竹椅躺在上面,慵懶的搖擺著,端是愜意的很。
“我最最敬愛的師兄,可不可以陪你的小師妹練一會兒劍呢?”左小檸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櫻唇嘟起,可愛的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漂亮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狂徒。
好吧,狂徒也著實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變臉變得這麼快,無奈,只能起身。
“那你想怎麼樣?”左小檸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不允許,她真想現在就把這個礙眼的傢伙咬碎吃到肚子裡。
“很簡單,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態度好一點兒,誠懇一點兒,我就陪你練。”狂徒說道。
“好,你儘管來吧。”狂徒拍拍胸脯說道。倦鳥歸林我熟啊,我可太熟了,原來練這招的時候不眠不休一月有餘,方才初見成效,小師妹進門不久,不熟練也很正常。
“師兄,我可能會有些把控不住這個技能。。你真的可以嗎?”左小檸小心翼翼的問道。
拿起自己那把許久未用過的“寶劍”象徵性的揮舞了兩下,嗯,感覺還不錯。
“師兄,我最近有一招倦鳥歸林總也使不好,你幫我看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