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臉驚恐,穿上衣服趕忙出去了,後院已經空無一人,前院也是寥寥無幾,這個時候基本上都出去工作了,畢竟接下來幾天的溫飽都要靠這些來謀生。
元冥在柳雲笙的攙扶下慢慢向靈閣走去,先前一股怒氣蓄在胸膛之中,才可以動作流暢的刮完骨粉,現在氣散了,身體就更加虛弱了。
走到靈閣的時候,恰巧看到那個女弟子正慌慌張張的往執法處去,柳雲笙一個閃身將她攔了下來。
“別。。別殺我,我不去了不去了。”那女弟子神色惶恐,驚嚇著往後退了幾步。
“姑娘別害怕啊,我又沒有說要害你。”元冥微笑著說道。
“雲笙,這位姑娘身上少了點東西,你給她加一點吧。”元冥取出一根銀針遞給柳雲笙。
“不。。不要,不要。”那女弟子推了柳雲笙一把就要逃跑,柳雲笙期身過去點住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銀針刺在胸口,然後把冥力度過去,再以一隻陰鬼封住傷口。”元冥在一旁指點著說道。
柳雲笙身後背了有五六口冥棺,其中有兩口衍道級別的存在,只是進了雲山以後就沒有用過了。
將一個出塵境界的小陰鬼透過銀針封在了那女子體內。女子周身並麼有感覺有什麼痛楚。
眼看著兩人越走越遠,思量許久還是覺得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執法處,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瞬間感覺好似百爪撓心,一口鮮血噴出,昏倒在了原地。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這件事情就像是真的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風平浪靜。
元冥的身體也在一點一點的恢復,只是一切都需要重新開始了,而且老頭說這送葬術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如果沒有奇蹟出現,那元冥這輩子可能再無緣黃袍之上了。
“過段時間是不是就是雲山選拔新弟子的時間了?”元冥忽然問道。
“是。”
“我要下山。”元冥淡淡的說道。
“棺主是要拜進雲山?”
“對。”
“為什麼?有什麼事情直接交代我好了。”柳雲笙有些不解。
“我需要藉助雲山的力量,僅貧你一個人的影響,是不夠的。”
“好吧,那棺主您有想好去哪裡嗎?還是回秋風鎮嗎?”
“秋風鎮太遠了,我會選一處相對較近的村鎮,你把我送到山腳下就好。”元冥說道。
“好。”既然元冥都說了,那他也不好再勸阻些什麼。
等出了山門,元冥告辭柳雲笙自行下山去了。
雲山腳下底倉村,是距離雲山最近的一座村鎮,村中老少共計八百餘人,進入雲山修行者一半有餘。
元冥坐在村莊的酒鋪裡,聽著這些鄉野村夫互相調侃著一些或有或無的事情。
“我跟你說,我宋元明真的不是怕老婆,我在家裡那都是收一不二的,也就是在外面,隨便給她幾分薄面。”一人舉著酒瓶子高聖說道。
“拉倒吧,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你宋元明天生就是個怕老婆的種。”另一人輕蔑的笑道,其餘人也是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你懂個屁,我那是愛我家娘子。”宋元明急了,臉色漲的通紅,狡辯道。
“要不是她今天出遠門去了,我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說道最後,宋元明有些晃悠,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陶醉了。
“是嗎?那你就說說,到底誰說了算?”一道女聲從酒鋪外傳出。
元冥聞聲望去,屋外女子容貌清秀,一身乾淨的衣裙著身,當真平添了幾分風采,家人傾城,古人誠不欺我。
“當然是。。娘子你了。”
撲通——
話未說完,宋元明轉過身就跪在了女子面前,低著頭,一言不發。其他人也是大氣不敢喘一口,似乎都很怕眼前這女子一樣。
元冥倒是饒有興致的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