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芮的身形忽然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消失在天空之中。須臾之間便是出現在了蘇夢安身後,左手之上即刻泛出了一層金光,暴露而出,徑直對著蘇夢安背後轟去。蘇夢安微微一笑,竟然也沒有移動,由著魚芮的進攻擊打在自己的身上。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魚芮的手臂竟然直接從蘇夢安的身體裡穿了過去。而蘇夢安確實抿嘴一笑對著葉晨說到:“澈兒,看好了,現在的我在這裡卻又不在這裡。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雲御,什麼叫真正的以身容於天地。”說完右腳踏地,身形飛起,面對魚芮說到:“雪落不知處,星動卻無聲。細雨擦身過,花落在雲中。天心研!”說著一道嬰兒手臂粗細的紫色光柱便是自蘇夢安的眉心處發出,徑直朝著魚芮的身體轟去,只見顏曦的將翅膀合閉將自己全身化為了一個梭形。
轟的一聲,那道紫色光柱便是轟擊到了顏曦身上,之間一些金色的鱗片從她的翅膀上飛崩開來,竟然直接切入了旁邊的一塊樹幹之中。須臾之後,魚芮忽然開口說道:“老頭,你再不收手我便把你的酒葫蘆都給捶碎了。”
話音未落,蘇夢安便是停止了攻擊,隨後是說到:“死丫頭,老夫的那幾個酒壺可是從燕春樓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呢。你要是給老夫捶碎了看我不打死你。”
只見魚芮身形落地,便是解除了靈獸附體的狀態,對著蘇夢安說到:“虧你還是我師傅,連天心研都用出來了,要不是這金甲喋血雕的防禦力也同樣驚人,我可要死在你手上了。”
“你的踏星可是越來越詭異了昂。要不是你師傅我實力強勁恐怕要吃不小的虧。”
“得得得,咱倆也就別說這個了。師弟可曾看的真切?”魚芮轉身對著俞澈問道。
俞澈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師姐,我要說沒看清你會怎麼辦?”
還未說話,之間蘇夢安在旁怒道:“什麼!我和你師姐都快雙雙歸西了,你給我來了句沒看清。你小子,是不想過了是嗎?”
俞澈急忙說到:“師傅師傅,別生氣啊。我開個玩笑,其實我看的真真的。”
蘇夢安啞然失笑道:“你啊,就跟你師姐不學好吧。”
“什麼叫跟我不學好啊,老頭。教不嚴,師之惰。這應該是你的責任吧。好了,不提了。師弟,你告訴師姐你學到了什麼。”
俞澈沉默了一下說到:“雲御之道與其他的鬥氣防禦功法不同,它並不是運用身體去和進攻方硬拼,而是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虛無之中,時而為實體時而為殘影,讓人琢磨不定。踏星則是完全的空間力量,將自己整體短暫地融入虛無之中,運用蟲洞能量,形成的身形功法,我感覺《踏星》和《雲御》之間並沒有其他的身形功法和防禦功法那麼大的區別,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共存方式。創造出這兩種功法的強者一定是一個精通空間能量的人。而《天心研》我只是看到了它的進攻強大之處,但我感覺除去剛才的光波攻擊方式,應該還有其他的攻擊方式。”
蘇夢安緩緩點頭道:“不錯,僅在片刻之間便能看出這麼多東西,天賦著實不錯。你說的沒錯,創造出《踏星》和《雲御》的乃是我獸神教十二神獸之中的星神鹿所創,它所掌握的空間能量可是連當年的獸神遲子丹都驚詫不已的存在啊。只可惜,它卻隕落在了星華宗的手下。至於《天心研》乃是由我教的副教主翟默渠苦思十六年方才研究出第一式,隨後歷經五十餘年方才將其完善。只可惜,傳至今日僅剩前三招,後四招已然失傳。”
俞澈一陣默然。
魚芮見此便是說到:“師弟,你在修煉當中很有天賦,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你也可以讓全本的《天心研》再次面世也說不定呢。”
俞澈啞然失笑道:“師姐,你就別拿我打趣了。獸神教上千年來,那麼多前輩先賢都沒能將《天心研》研究完整,就別提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
蘇夢安吧唧了下嘴說道:“你也就別提那些什麼‘先賢’、‘前輩’了,他們要是真有那麼大能耐,咱們獸神教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魚芮不免搖了搖頭對著俞澈說道:“師弟,你也別嫌師傅說話難聽,主要是因為教內的那幾位師叔、師伯總是故步自封。”
“屁!他們那叫不思進取。守著現在這一畝三分地過日子,早晚得被滅了。”蘇夢安說到。
“師傅,你少說兩句行不行。”魚芮也是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接著轉頭對俞澈道,“師弟,其實我和師傅從七寶域出來,教內的那幾位師叔伯並不同意,為了這個,師傅還和他們大吵了一架,連教內的太上長老,也就是你我的一位老祖都驚動了。”
“老祖?”葉晨問道。
魚芮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這位師叔祖年輕時也是一位暴脾氣,也曾經多次為了獸神教的崛起而努力著,只是多年來的失敗已然磨平了他的稜角,消磨了他的銳氣。因此,他也並不同意師傅和我來北域靈原。不過,師傅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這次機會這麼難得,他可不會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