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澈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也快去吃飯吧,一會我再去給你拿藥。”
魚芮也是沒有說什麼便是跟著俞澈一同前去吃飯。期間苗千仞等人也是知道了俞澈拜師蘇夢安的事,便是對俞澈表示了祝賀,並且問了問魚芮的身體,便是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了。俞澈先是去了醫館給魚芮拿了些溫養身體的藥物,卻並沒有坐診,跟蘇夢安等人說了一聲便是自己出門去了。
俞澈先是在街上隨意的轉了轉,估計著時間已經是下了早朝,便是穿過了幾條巷子,前往了一處府邸。只見這府邸的規模不算小但裝潢卻是頗為陳舊,周邊的院牆上爬滿了青藤,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這是一件早已破敗的院落。但他的主人的地位卻是十分顯赫,乃是當朝宰相馮嵐。
俞澈在門前打量了打量便是上前敲了敲門,不多時,便是出來了一個門童,也是十一二歲的年紀,卻比起俞澈顯得幼稚了幾分。
“你是誰家小哥?”那門童開口問道。
俞澈道:“在下乃是四皇子俞澈,不知丞相可否下朝?”馮嵐這些年除了上朝以外,便是在每日午覺過後理政,其餘之時便是隨意的安排。一是因為年紀過高,沒有了心思;二是因為俞淵與俞溯把持朝政早就把這位老丞相的權利架空了。
門童卻是說道:“我家丞相剛剛回府,正在書房看書。不知你有何貴幹?”俞澈平時輕居儉出,再加上這門童年紀尚小,也沒有尊卑,俞澈也不是太在乎這些。便也沒有在意門童的無禮,俞澈便是拿出了一塊令牌和幾枚銀幣,一同交到了門童手中說道:“你只說俞澈來訪便可。”
門童應了一聲,便是走了進去。俞澈閒來無事便是走到一旁的茶攤喝起了茶,片刻過後,只見丞相府雙門大開,馮嵐率領著一眾家人便是走了出來,對著俞澈跪了下來說道:“馮嵐不知燕王殿下來訪,有失遠迎。門童無禮之處還請見諒。”
俞澈急忙起身將馮嵐攙起來說道:“丞相不必多禮,小王只是突發奇想,前來找您有事情相商。”
馮嵐說道:“既然如此,還請燕王到我府上一敘。”
接著俞澈便是和馮嵐一同走進了丞相府。丞相府內也是如同它的外表一般古樸,但空餘之地卻是種滿了花卉和蔬菜,想必乃是老丞相簡樸所致。
馮嵐本想將俞澈領到正廳飲茶議事,卻在俞澈的堅持下,來到了書房。屏退左右,二人分賓主坐下。俞澈道:“丞相一向安好?”
“不勞燕王惦記,老夫身體一向硬朗,只是入秋以來,偶感風寒,卻是有些吃力了。人老不以筋骨為能,當是也。”
“丞相還要保重身體,我此次來有一件事想要問一下丞相。”俞澈道。
馮嵐卻是正色,自己和這位小燕王並沒有太多的交際,除了他五歲那年在皇宮之內所發生的事情之外,自己似乎和他說的話都超不過去十句,但這位小燕王卻是極為掛念自己。每逢自己生病,便是會命醫師前來診治。倒是不自覺地欠下了不少人情。
“殿下請講。”馮嵐道。
俞澈將手上的琉璃星河戒摘下放到了桌子上對著馮嵐說道:“不知丞相可認得此物?”
馮嵐嘆了口氣道:“這是琉璃星河戒,乃是老夫家傳寶物。”
“果然是丞相之物,不知丞相為何將它仍在宮中的湖中?”俞澈急忙問道。
馮嵐站起身揹著手在屋內走了幾圈說道:“此事卻有淵源,追根到底倒是和你母親有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