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仞卻是笑了笑,儘管這人看上去與常人不同,但他去能感覺到這秦笑天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見苗千仞沒有說話,秦笑天便又是說道:“小公子,你要是不陪在下喝酒,那便請便吧。想來定是令堂管教嚴格,因此不善飲酒吧。”說著便是舉起了酒杯便要喝上一口。苗千仞卻是趁著秦笑天一個不注意,便是將他手裡的酒杯搶了過來,一口喝下。
苗千仞品了一下,覺得並不像是自己往日裡喝的酒便是說道:“你這酒,不好喝,太柔了。”
“我是從南方來的,怕喝了北方的酒喝不慣,便是自己帶了幾壺。南方的酒一向如此,都是些柔香流暢的味道,喝起來頗不爽利。但就怕這北方的酒也是如此啊。”秦笑天笑道。
苗千仞大剌剌地在秦笑天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我跟你說,這月城的酒,雖說比起南方的酒來說,都是烈上那麼幾分。但大多數都是靠著醇香來做噱頭。真要說烈酒,還得說這家店。”
“哦?這家店果真有美酒?”秦笑天笑著問道。
苗千仞卻是沒有回答他,只是對著一旁的老闆說道:“老闆,你去給小爺搬一罈蛙兒倒來,再炒上四個好菜。”
老闆應了一聲便是退了出去。
秦笑天問道:“不知這酒為何叫蛙兒倒?”
苗千仞道:“因為青蛙是最不容易醉的,稱為蛙兒倒,便是能將青蛙都醉倒。”接著又是問道,“秦爺,你可知道為什麼青蛙容易醉嗎?”
秦笑天卻是笑道:“大概是因為尋常人喝醉之時,口吃不清,話語間卻不服輸,逢人便說:‘蛙沒醉。’應該就是如此了吧。”一邊說著還一邊模仿了一下醉漢的樣子,惹得苗千仞卻是哈哈大笑。
不一會那店老闆便是端上來一罈美酒,打到了酒壺當中,放了兩個黃梅便是溫了,取
了兩個酒盅放到了桌子上。秦笑天卻是說道:“若是如此喝,豈不喝到明日,換大碗。”
苗千仞見此也是豪氣萬丈地一拍桌子對著那店老闆說道:“換大碗。”
“麻煩店主換成大碗,若是溫酒我二人可自溫。”秦笑天道。
那店老闆見此也是欣然去更換了兩個大碗,便是退到了樓下繼續招呼那些販夫走卒了,今日俞皇回京,那些文人雅士想必都去觀禮了吧。索性便是讓店小二將二樓封了,讓秦笑天與苗千仞二人落個清靜。
秦笑天將酒倒進了碗裡說道:“小哥,你可莫要喝醉啊。”
“休要看不起人,今日小爺和你不醉不歸。”苗千仞說著便是將那一碗酒一口飲下。
秦笑天見此大笑道:“爽快,今日我秦笑天便捨命陪君子。”說著便也是將那碗酒一飲而盡。
“嘶,好酒。這才叫好酒,當真是蛙兒倒。”秦笑天回味著酒味說道。
苗千仞又是給二人倒上了酒說道:“小爺可沒騙你吧。”
秦笑天道:“這北方卻是比之南方強上不少,雖然寒冷,但盛在繁華。”
“那可是,月城就算在周圍的幾個王朝當中,都算的上數一數二的大都市。”苗千仞頗為自得的說道。
秦笑天抿了一口酒卻是說道:“只可惜,守者不善,可惜了這大好江山。”
苗千仞急忙說道:“你這話可有失偏頗,俞皇登基以來,除了南方的天寧教叛亂,其餘的時候,各地百姓都是安居樂業的。並無不妥啊。”
秦笑天擺了擺手道:“修煉,俞釗是個天才;但要是論治國,他就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