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遣派所有族力,盯緊了崑崙城四方進出口,解了大夏族的巡衛職權,並在大夏府之外,再加一層結印,事出有點突然,神眉鬼道,但有再出現魔族符印者,格殺勿論!”喚了飛劍,起身。
“派遣剩餘的族力,圍著崑崙山外,五里方圓,檢視有任何蹊蹺,天亮前在山海閣尋我。”道,轉身離去。
簇擁的人群聽候著排程,開始有序向四方轉移,驅散人群,大夏府外升多了結印,陸陸續續,如火如荼。
在回到御牧轉移了御仁和蟲尾巴,九死一生,重新遁現在贏母山坡,揹負重傷,臥地不起。
御仁懷恨,捧起巖塊要殺御牧,蟲尾巴苦苦求饒,他實在伺候不起這個主,孤敢寡勇,一腔任性,全無心計。
如今局面完全失控,腿上被挫傷的切痕匆忙在癒合,心無時不刻糾結著要去要留。
大夏一族必然會找到這裡,找到御牧,一旦御牧醒來,公爵清算御仁的時候,必然會牽涉到自己。
形勢全變,不僅僅是兩條反鼻蟲和死了兩個紫袍族人,牽涉到魔族,崑崙山的利益,縱有苦衷,難辭其咎。
但英招還讓他再實行另一個任務,那便是告訴七夜關於檮杌獸下落,如此才能脫身,若不然那一身雷神之軀,準能找到自己,躊躇不前,大旱盼著雲霄。
冷靜下來的大夏御仁,也是眉頭凝結地瞧著眼下爛攤,他縱然並不畏懼後果,卻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接下來,乾巴巴地望著崑崙山環環升起的結印,耗著時間。
蟲尾巴聞到什麼,突然轉身,迎面一重拳劈來,催得迷糊,撲倒臥下,被踩住了背。突然出現的月支侯爵將符印一揚,三人被定在原處,大夏御天和一行眾人現出身來。
都嚴厲地瞧緊跟前,這三個人可把整座崑崙山攪翻了天。
“回府!”大夏御天道。眾等裹了三人,符印揚起,再一次憑空消逝。
大夏居府。
主堂。
公爵正襟危坐,瞧著跪下的蟲尾巴,二子御仁,全身赤裸,還有一側療理甦醒的御牧,也是幽怨盯緊二人,生怕又一張魔族夢魘符印,隨時能揚出來一般。
公爵已經沒法再用怒氣去威壓二者,立場變了,這兩個是魔族臥底,是異己,就藏匿在自己眼皮底下,一丘之貉。
大夏府外,因為重度隔絕任何人接觸,以至於讓上閣三族起了戒心,重重監視排斥,到了需要自己出面的時候,瞧了嫡子大夏御牧,父子用著獨特的眼神在交流。
便起身,冷漠地從被定了身二者身前走過,攥緊拳頭,跨門之際,好不洩恨,回身拔了一旁侍從的佩劍,氣沖沖來到蟲尾巴身後,挨著耳朵,整個切下來,一地濺射...
蟲尾巴被定住了身,喚不出聲來,憋得青紅漲紫,淚大如豆。
公爵拭了拭了衣袖,棄了手帕,徑直走了出去,將場面丟給了嫡子處理,蟲尾巴咽嗚著,淚眼汪汪地側向大夏御牧,心知肚明這夥人為了族群的名望,能做出多狠的事來。
大夏御牧在思考,瞧著御仁,越發深沉地思考。
大夏公爵出了府,便迎來重重巡衛的戒備,劍拔弩張,誰也不知道這個族人是否已被策反。
但見他換了飛劍,徑直往山海閣去,被堵在伏羲廣場上,城主月支天罡現出身來,用著他的方式開始接洽密友,辨識真假,隨後二人進了山海閣,掩了門,一番長談。
另一邊。
大夏御牧。
“我這剛甦醒來記性不好,你們晚上誰看到小爵爺和蟲尾巴釋放了魔族的符印,給我講個大概。”喚著侍從杵在燒成炭的庭院裡,公爵一把火點了御仁的樓閣。
“我看到了。”一個一馬當先,急要表功。
“我也看到了...”
“看到了!”
都嚷著,挪前,要邀功,要封爵,發生如此大的事情,牽涉到大夏族的利益,肯定非同小可,這是一幫利益燻心的人。
“我沒看到!”一個女身退了步,有點反常,十分謹慎。
聞著話,幾個回了頭,有些詫異。
“好,非常好,保守住秘密,大夏一族不會忘了你們的好處,封侯加爵,都是你們應該得的!”
咬狠道,一陣梵音蓋來,牆頭多了披著紫紗的大夏頤楠,突然撥緊音弦,催得眾人頭痛欲裂,意識在模糊,屈了膝,嚎啕。
大夏御牧伸出長劍,面無表情,挨個屠過,遍地是濺射的血腥,獨來到那一個女身身前,口口聲聲說沒有看到今天所發生了什麼事。
盯中她眸眼,要看到真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