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勃皇肥胖雄壯,槐鬼筆瘦削長,英招是三人中最矮小的一個。
前二者只留頭顱露空外,周身有渾厚的帝臺棋石板扣押,帶有咒印的精鐵鏈捆鎖,符印圍繞著二者懸浮,日以繼夜束縛。
非神兵和朱鳥的真火傷害,這三個地仙魔祖擁有不死不滅的身軀,羈押於此,日夜受帝臺棋石,燻華草和符印施壓,完全僵化,沉睡狀態。
但這其中,唯獨地仙英招的囚室,他並沒有像勃皇和槐鬼一樣被罩帝臺石板。
史載矮匠族在鑿刻英招的身型,石棺出現了意外,不盡其詳,伏羲昇仙祭典將至,塔牢雛成,咒印起效,倉促中矮匠族改了方案為英招打造了一個封閉石棺,將其鎖在石棺中,運進塔牢。
月支天罡細細地琢磨著史載的內容,任何蹊蹺的存在。
湊身近前,在勃皇和槐鬼的囚獄前,安靜地眺視一番,審視陌生面相,感受名號大噪的人物,驚奇地杵在身前。
來到英招的囚室前,瞅著裡頭靜置的石棺,愁眉鎖眼。
驟然抽出神兵‘轟隆!’利索地破了羈押英招的帝臺棋石囚室,煙霧塵硝,身後眾等驚愕無常,瞠目結石,看著他拖著神兵踩著碎石進了囚室,衝著石棺而去。
“公爵被怨靈蠱惑了...”一侍從失聲道。
都難以置信,亢龍侯爵身先士卒,揎拳捋袖,卦色纏身。
他是最能理解這一幫怨靈蠱惑之下,迷失了意志的人會做出任何事來。
這一番不動聲色,突然破開重囚獄室,實在入木三分,激得身後眾人秣馬厲兵,躍躍欲試。
驚慌失措地眺著月支天罡一舉一動,便見他圍繞著石棺盤一圈,杵在身頭為止,驟然劍起,迎著石棺刺下。
再一次麻痺眾人,膽戰心驚,兩個靜置的囚室中,勃皇和槐鬼突然睜開了眼睛。
月支天罡將神兵一抽,石棺盡毀,而棺中,空無一物。
“該死!”先啐一口,臉色煞青,切齒拊心。
眾人一驚一乍,瞪住眼前,月支天罡挨著石棺靠下,戳著神兵,陰沉地思索。
便見到石棺中空無一物,眾人卸了戒備,悵然若失,理解他一番所為。
“這石棺是空的!”大夏公爵近前,難以置信。
“不錯,這百餘年來,魔祖地仙英招,根本沒有囚禁在塔境之中,他已經在山海天地逍遙百餘年了,而我們全然未知。”月支天罡合上雙眸,揉起穴位,忍受著。
“這...這...這是為何!”難以置信,咄咄怪事;“先祖的印記,結印不可能出現錯亂...”亢龍滿腹狐疑。
大夏御牧,月支七夜近身來,大夏御仁好奇地朝著一個囚室探視去,一雙明晃晃的瞳眼對視而來。
“這其中只怕多的是無法預見的事情,不管是先祖時期,還是現在,未來,比解決破曉和日落聯盟還棘手的事情,是魔族已經在暗中崛起,計日奏功!”月支天罡起身,望向大夏御牧。
“你在剿滅日落聯盟,漫空雷電的那一個魔族身份,他就是魔祖地仙英招,他本應該羈押在這裡。”遙指身下破碎的石棺。
“當我見到你匯出往事情境,見到這一個人,彷徨片刻,已確信三分,只是年代久遠,走了一趟白虎堂查明其人,再至塔境中確認其身...”洩口沉重,頹敗口吻。
“只怕修仙界這一次,劫數難逃了!”消沉地合上雙眸,感染著在場諸人,惘然若失。
場面勝似空寂,一個個百感交集,匪夷所思,如若修魔一族崛起,那可謂海沸山崩,風起雲湧。
“事不宜遲,夜兒...”月支天罡一改頹廢,縱然一幅不懼氣勢,揮斥八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