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彷彿牽著將臣的心,為之動容,狠狠地揪了一把。
“哥!”遊煙也成淚人,理解地給予一個擁抱。
“認錯吧哥!”疼惜道;“認錯了母上會考慮讓你離開這裡,我們又可以像昔日一樣偷偷溜出去玩,去北海逗天獸,去西海看魚人先跡...去...”勾起一些回憶,讓遊離解脫當下。
“已經回不去了!”抵住遊煙,情緒還在醞釀,妻子的死是鐵錚錚的現實。
遊離回絕了這一提議,她清楚他的脾性,從來都是斬釘截鐵。
“那麼逃走吧,我幫你!”不忍人繼續受苦,大膽道,藏不住一時口誤帶來的恐慌,還是無畏地看著遊離,願不求報償協助這一行為,矢志不渝。
“我能有你這個妹妹,是我的福分,收住這個念頭,永遠不要再有,攤上我,會毀了你整個未來。”動容地看著遠方遊煙,攜兩個幼兒恭默守靜,感激涕零。
“聽著,你知道靈兒被處決在哪裡嗎?”迫不及待。
“哥...”遊煙顧忌,想勸他打消了這念頭。
“告訴我,你知道你嫂子,靈兒被處決在哪裡嗎?”小妹妹是心軟之人,有著無限的寬度之心,點了點頭。
“那麼現在對不起了,出去後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我們之間談話,我自己會逃走,不想連累你。”
火急火燎,拔下雲煙頭上青簪,將她推擲在地,面朝下踩住,拉起胳膊咬下去,一聲淒厲盪出囚牢。
看守的幾個奔了進來,遊煙手臂是血,驚慌失措,如何聯想遊離,函矢相攻,又免不了一頓罪受,又變回原來痴呆模樣,因為突起的癲狂被痛打下去,囚牢外遊煙左右為難。
將臣看呆了,沒注意到遊離拔了遊煙的青簪,不能理解出處,遠處兩個幼兒一見生母受至驚嚇,慌得失聲。
生母大夏宛把遊煙數了一番,把遊離比作兇惡化身,揚言要扔到中部第三山脈,瘟疫森林中與那群被遭棄的瘟民部落一起,自生自滅。
眾人甚囂塵上,遊離藏緊了從遊菸頭上扯下的青簪,直至眾人離去,安靜將自己攬入。
入夜裡,一族幾口再次為了遊離監禁之事大做文章,大有想將其剔除出上族的想法,費其仙體,毀其面容,致殘四肢,放至山間流落。
可想而知遊煙的心情,口口聲聲如果將哥哥這般作弄,威脅著自己也會陪著他流浪天涯,雙方僵持不下,審時度勢,也不敢再造次文章,眼下崑崙盛節也近,遊煙婚約也在咫尺,便沒了下文。
情境消逝,將臣看著遊離拿出青簪。
時隔幾日被喂一次‘帝臺棋’石,壓制修仙之體,以常人無法觸及的耐力,將青簪刺進腹中,挑出石頭,遍地血跡,侍從只當遊離自殘,不多問顧。
遊離將石子藏在角落,用糞便之物抹蓋,杜絕意外。
每每夜深人靜時,調集體內真氣,每一次被喂以嚥下‘帝臺棋’石,人走音消便刺破腔腹,挑出石子,神不知鬼不覺,直至把身體狀態恢復至巔峰,空前絕後。
“所以你能明白了麼!”跨前兩步,瞪著將臣,一聞話更加黯然,繼續道;
“曾經技壓群雄的那個豎沙遊離又回來了,只是肩披曙光,這次是踩著黑暗重生!”風遁叢生,侍從發現意外時,人被卷著丟擲崑崙山外,惹了不小的動靜。
“這個時候的遊離,憤恨填充滿身心!”
看著將臣;“勢要殺死所有造成今天傷痛的人,償還代價,他要提著父母的人頭到靈兒的葬身之地祭慰,他要醞釀一場風暴,一個組織來對抗修仙界這血統和名號的不平等,環境制度,他要讓自己的名號再一次響遍崑崙山,整個山海天地乃至四海江河...”
瞅著將臣抬頭,全無架勢;
“他就是被百般折磨和詆譭,在地獄經受了鬼神錘鍊歸來的‘豎沙遊離’,而這一次,誰都別想見到黎明時的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