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們並不推崇久遠文化,這幫老身代表著各部落先祖,遊離推崇備至,被啐盡唾沫地走到大統帥鬥於卓熊的身邊,走了很長時間,走得眾部落群生憤怨。
“開始!”
鬥於卓熊猿身模樣,一幅魁梧,盯著幾個小人身也是煩耐,僅僅鄙了一眼,抬頭環視四周,享受他高傲和權勢。
半響時間,依然毫無動靜,有些蹊蹺,回身瞪下,惱了。
“我說開始!”噴盡眾老孀一身,猝不及防,忙忙退避,用著為難的表情回饋鬥於卓熊,指了指遠方,最高的觀樓閣,提醒什麼。
遊離建立日落聯盟時訂立了規矩,任何重大事項,只有至上的破曉才有最終的決定,這群不用征戰和為生息擔憂的老孀時刻謹記,她們代表著盟約。
怕是一貫喧囂的鬥於卓熊,已經到了一手遮天,明目張膽的時候,他瞪向最高的觀樓閣,咬牙切齒。
“滾!”俯頭朝眾小人身怒嗤,一個個踉蹌不及,巴不得置身事外。
“儀式開始!”用著古種語言,瞪緊了觀樓閣,刻意叫囂,爭鋒相對。
“別急,讓他再費點氣力!”觀樓閣臺,遊離抬手,制止瞳力黑風衣突然向前。
“我說儀式開始!”惱著朝穹頂張吼,衝冠眥裂,既定的下一步傳統儀式,在穹頂處的水門位置,以至於眾部落也生了怨氣,叫囂地啐向觀樓閣一邊來,鋪天蓋地。
遊離將臉色一沉,閉眸睜眼,一尊盤古王象罩身,得天獨厚遺傳先祖霸色,扶握著權杖扶手,手指抬起,有序磕碰。
一遍遍聲源穿蕩而出,慢慢擴散,激盪在每一個勇士內心中,不斷加劇威力,如同一把煉錘,錘擊著眾人心聲,發出與之更大的聲響,誓要拼個高低。
安靜像波紋一般從最近的觀望臺,慢慢地朝四面盪漾,以至於鴉雀無聲,獨鬥於卓熊一人,煢煢孑立。
“哼!”再放出聲冷笑,遊離收了王象,將風帽蓋緊,起身朝前,俯視眾等,正襟危坐。
“怕是被換了身份,守在水門那幾個崑崙人沒做好功課,不清楚鬥獸環節。”
說道,背弓者朝前來;“你放支箭,不要傷到人,開了水門先!”話罷回身,重新坐下。
翎箭開弓,掠過鬥獸場上空,從崑崙城替換的兵卒頸邊滑過,劈中了水門開關。
從日落城北面洛河引導的河水灌進鬥獸場,沿著場壁四周圍鑿穿的分支匯向席座,水流流淌過每個勇士身前腳下,掐了時間,遊離向那群老孀點了點頭。
“儀式開始!”老孀們用著古種語言吶喊道,勇士們開始陸陸續續地哼出歌調,遊離身前置放一架古琴,伴隨著調奏和音。
眾人和諧地哼著調謠,將手掌往前傾,拔出小刀,往掌面一抹,捏緊了拳頭讓血液滴到身前的水流中。
直至將環繞進鬥獸場的渠溝染成血紅,隨著歌調的節奏,快慢起舞,吟聲不絕,雙指點水,有的只在額頭一點,有的一抹,拍擊胸腔,低沉作吟,延續最開始的血盟之約。
眾等情濃於血,生死相當。
鬥於卓熊單膝跪在鬥獸場中央,解去上身衣甲,身前早已挖掘通的渠流將血紅匯聚周身。
那群老孀皆頭頂紅點,連蹦帶跳再跑到身邊來,一個搭著一個,瓢著血紅往他身上澆,一遍遍,直至人染成血紅方止。
“滾開!”鬥於卓熊啐道,老孀們拄著木杖緊挨至一側,看著他豎立挺起,膀大腰圓,一身浴紅,統治和實力象徵,接受萬眾膜拜,天潢貴胄。
長老身份的一眾老孀朝四方出入口杖指,黑壓壓的鐵柵拉起,幾波久候的眾部落將要走出,接受盤閱...
鬥獸場之外。
崑崙軍集結聯盟。
“爵爺,裡頭開始鬧了!”一兵卒駕馭著巨鷹停駐在方舟前,縱身躍下,徑直走向主樓閣。
蟒袍爵爺獨坐最大的方舟之上,研究著昨夜那一身雷電模樣附體的魔族人,給的一個所謂的日落城暗道佈置圖。
“其他門派呢?”蟒袍爵爺抬起頭。
“鎮守在四角方圓,所有能逃出去的地方!”回覆道。
“臥底的找到大公爵的下落了嗎?”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