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話似乎又惱多了情緒,依然顧忌著帝臺棋石,彷彿猛獸隨時要撲來一般。
“哼!”遊離輕蔑一聲。
一個權貴勢重,歷練過無數風塵,這幅萎靡,但輸了氣勢一步,甘受屈服,便是凡胎濁骨,任憑把資格和名號描述得再好聽,自欺欺人。
短短几日,這一刻讓遊離不再尋趣,折磨一個放低了尊嚴的人,如同宰幾頭牲畜一般。
殺,只不過個過程,它們註定要被殺,因為沒有一個嘗試反抗,有血氣的,最起碼是反抗得最猛烈的那一個,從始至終。
便沒了興致,乾脆掐起公爵下顎,便見他繃緊牙根,絕不鬆懈,完全恐懼手中帝臺棋,挫骨心寒。
活生生被擠開喉道,投下,石子鼓起喉道,貼著食腔而下,一股消極麻遍周身,嘶嘔,痛苦,無力迴天...
遊離起身,置若罔聞。
這幅姿色,愁眉鎖眼,心中原敬有三分,蕩然無存。
這等畏懼,一個男人,一個公爵,一貫威傲不遜的舅舅,嬌作用來形容恰到其分,拉了風衣,抽身離開,跨出門時,公爵說話了;
“我想...你始終忘不了那個低賤的下閣女人,是如何栽送在我的手中。”道,一語戳心,把遊離的內心攪個風起雲湧。
“為了一個下閣族人,倒行逆施,屠盡家門,建立餘孽組織,一再攪亂山海秩序,身囚老夫於此,你真以為放棄了豎沙承繼的名號,建立所謂的‘破曉’,打著建立新秩序能使你名揚山海,名號萬古?取代崑崙山而主宰這片天地,可恨可笑,少不更事,乳臭未乾...”
一通訓斥,顯赫輩分深淺。
“比起老夫,當年屠殺北荒餘孽,南剿殘部,你僅僅妄自尊大,自欺欺人!”啐罵道,眄視指使。
遊離恍惚了很久,僅僅只是開頭談到亡妻靈兒的事,而後沉寂是因為了突然觸及靈兒,便僵了步伐,碰巧他叨叨地編訴了一番,言之鑿鑿,似乎句句得勢,在理。
“你說的倒沒錯,我始終沒忘記那個低賤的下閣女人...”回身,幽怨道,已有三分怒意。
四周圍風流捲起,遊離擁有控制風元素的力量,飍魔神半身像在他身上方若隱現,一回身,正容亢色。
“你說得很對,我始終沒忘記那個低賤的下閣女人!”再重複道,要人把話聽得更明白,卷湧風流將他裹住,拎起。
飍魔神完全現身,置罩遊離周身,這身勢力和曾有的征戰名號,還是讓公爵顧忌地沉了眉毛。
“你征戰了整個山海天下又如何,繼承了先人的名號,甚至將榮耀再立高三尺又如何,這一切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且...”靠近前來,要他理解得更明白。
身為舅侄,這點血緣情義,相處幾十載,他始終不瞭解自己,再道;
“我從來不在乎名號和身段,榮耀和加封,我只在乎我想要保護的人,自由和至上的修仙鬥技,你的種種事蹟在我面前一一談吐,實在可笑。”頓了頓,繼續道:
”今天的局面,錯就錯在當初你不應該殺了我妻靈兒,情面上來講,她算是你侄媳,試問下計謀殺了自己妻子的舅舅和生父母,這世間最親近的人,你要讓他們如何再呼喚自己,親暱無間地喊自己一聲‘豎沙遊離’,不,你不曾瞭解我不怪你,但是不尊重我,就別譴責我會有這一天,像夢魘一樣讓你每每入睡,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