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看見路景傳遞過來的眼神還以為在鼓勵自己說出來。
週一心裡一喜。
!她就知道,路景姐也是支援她的做法的!
說時遲那時快,週一那張小嘴又開始叭叭:
“衛醫生,你是不知道。你看路景姐的手,你猜是怎麼弄的。”
衛程不知要說什麼時,週一又開口了。
“路景姐居然出去打架了,手居然受傷了。”
“衛醫生,下次路景姐出去打架時你也出去幫幫她吧,不然這次受傷的是手,下次該是腿了。再下次那不就……”
“咳咳,行了。”
“週一,你先下班吧沒你什麼事了。”
路景覺得自己再不支走週一,自己的事快被抖出來了。
知道可以直接下班的週一就興沖沖的換下工作服,疊好發進櫃子裡。
週一走了之後,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兩人。
“路……”
“我也下班了”
在衛程想要叫住路景的時候,她像是已經猜到了衛程要說的話是什麼。
直接打斷他的話,就走出去了。
……
——
幾天後
周市最近的天氣開始慢慢轉涼。
院裡那項手術也要開展了。
路景帶著週一上到十五樓,走出電梯後走廊還是一如既往的寂靜。
路景胯步走進那間豪華單人病房。
病床上的人身上插滿了管子,明明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身體卻瘦弱得不像話。
例行檢查過後,路景又在病人耳旁輕輕說了一句話,關上門後就帶著週一回到辦公室。
而病床上的人慢慢的身體有了些少許的意識。
週一看著正在工作的路景開口:路景姐,要不你先睡一會。你們的手術被安排在了晚上。你不休息會,晚上怎麼會有精力呢。
週一知道這項手術是盛院長以及幾位醫生在幾個月前就籌謀好的,顯然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她估計沒有五小時這樣是完成不了的。
幾位參與手術的醫生中,只有路景姐一位女性。這代表了路景盛淮打的第一仗,現在院裡大多數人還是認為路景姐只是虛有其表,只要這個手術做成功了,就能讓院裡的其他人對她心服口服。
臨近傍晚,到了下班時間。不少人都準備下班回家了。
只有路景、衛程和盛院長以及其他幾位醫生可以留在醫院。
七點時,病人被推上手術檯,路景及其他醫生穿好了手術服,就準備開始工作了。
“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只有那麼一個兒子了。”
“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他。”
“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
手術室外,一位渾身氣質不凡的婦女拉住盛院長的手哀求道。
“您擔心,我們一定盡我們最大的力去救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