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事更容易了。若是有人找上門來,能擋則擋,擋不住了將他交出去就行了……”鄭嘯冰笑道。
“可是,您耗費這麼大力氣招攬他又是為何?況且,您也答應他……”
“答應他?那又如何,發血誓的是他,又不是我!”鄭嘯冰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開口道。
“這……”野狗道人一愣,隨即眼神發亮,笑道:“哈哈哈,不愧是大殿下……”
“這幾日還請大師傅多多費心,畢竟我鄭家暫時還沒有金丹老祖,那些半妖修士又頂不了事,一些事還得有勞大師傅了!”
“哈哈,大殿下放心吧,在下既然與大殿下您有約在先,必不會負大殿下所託的!”
“那便多謝大師傅了,待立宗大典完畢後,本殿下必會奏明兩位老祖宗,親自出手為您煉化法力,早日結丹!”鄭嘯冰又保證道。
“哈哈哈!那便多謝大殿下了!”野狗道人也漲紅了臉,滿口答應。
他卑躬屈膝在鄭家這麼多年,為的還不就是壽命與金丹麼。只要金丹結成,諸事可行!
……
秦梓楊跟在這太監背後,很快便來到了白骨山的後山。在穿過一處明顯是幻陣的巨石後,一處寬大而又富麗堂皇的宮殿群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彷彿是將俗世中的皇宮搬到了此地一樣,每處山頭上都是黃紅相間的樓閣殿宇,青石飛簷。每處大殿相隔處還有小型花壇與草坪,種植的都是修真界中常見的靈花靈草。
縱目遠望,遠處還有更多的樓臺殿宇鋪滿整個山峰。而在這片已經成型的宗門中,星星點點的走動著大量人影,也不知道是修士還是凡人。
對此秦梓楊只是輕輕地看了一眼便不放在心上,宗門建立的再富麗堂皇又如何,沒有元嬰修士在背後撐腰,這一些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而已。
很快,這名青衣太監便帶著秦梓楊來到了其中一個殿宇門前,恭聲道:“秦仙師,此地便是您的臨時住所,若有任何事都可吩咐此地奴才。”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秦梓楊點頭,踏步走入了這座殿宇中。環視了這殿宇一圈,很快便發現了殿宇中密室才所在之地。
一進密室,他便隨後一揮,一道濃郁的血霧便將整個密室包裹,隔絕了外部的神念探視。
右手輕輕張開,一滴已經開始發黑的血液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滴血液及其詭異,不斷地在血滴和詭異符籙之間變化。
秦梓楊輕輕張口,又是一滴精血被他噴了出來,融合到了他手中這滴精血之中。又是一滴,隨著一連十滴精血的融合,之前那滴用來發下血誓的精血終於恢復了平靜,再也沒了動靜。
他張口一吸,這一團又重新變得鮮豔的精血直接被他吸入了口中,緩緩煉化。
“區區血誓,又豈能難得住我?”秦梓楊眼中深處出現一抹濃烈的殺意,卻被他強硬的忍住了!
“白骨門,從沒聽過這個宗門的名字。看來,早早便毀在了元陽劍宗手中!也許,三天後便會有一場好戲看了!”他微微一笑,隨後一拍五陰袋,兩道血色光芒閃過。
只見依舊昏迷的兩個小美女,直接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