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殺光你們!”秦梓楊突然一拍儲物袋,血河劍呼嘯一聲,帶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朝著葉濤三人捲去。一時間,虹溪峰下瀰漫著濃郁的氣血之力,連周圍圍觀的修士也是一臉震驚。
“豎子爾敢!”葉濤畢竟是築基期修士,反應最快,一柄散發著微微綠光的長刀模樣的法器被他祭出,攔住了血河劍。
這柄長刀模樣的法器正是他們青葉山葉家的標誌性法器,青葉刀!
誰知那血河劍只是需晃一圈,便躲過了青葉刀的糾纏,繞了一個弧形竟是朝著葉濤背後那三個練氣期弟子衝去。
“小心,不要與其硬拼……”葉濤臉色大變,青葉刀剛剛與那把血紅色的蛇形飛劍剛一接觸,便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陰冷的氣息,使得他的青葉刀都有些不受控制。
深知這血紅色飛劍詭異的葉濤立刻朝著背後的兩位子侄提醒,但已然慢了三分。
這三人眼見葉濤族叔利用青葉刀攔住了對方的法器,三人也幾乎是同時祭出法器想要助其一臂之力。卻沒曾想到,那柄血紅色的飛劍目標不是葉濤族叔,反而是他們三個!
“嗆啷!”
“轟隆!”
“咔嚓!”
一連三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三人祭出的法器剛一與血河劍接觸,便哀鳴一聲被其轟成兩段。甚至,在法器的缺口處出現了一個個被腐蝕出的豁口。
血河劍,居然還有腐蝕法器的作用!
秦梓楊再一掐決,從血河劍上陡然射出一道血紅色光芒,照耀在這三人身上,一股股令人作嘔乃至昏厥的感覺從這三人心中升起,差點直接暈倒。
“該死!”葉濤怒吼一聲,一道青光後發先至,攔住了血河劍,將那三位子侄救了回來。
“你決不會是練氣五層,該死,這劍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葉濤臉上出現了一抹病態得潮紅色,忌憚的望著血河劍。
他背後三位葉家修士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此時一個個癱倒在地,連說話都費勁,虛弱無比。
他手中重新掐決,一股濃郁的法力波動其身上升起,朝著秦梓楊湧去。
“小子,你居然隱藏的如此之深,更留你不得!”
眼見葉濤將要動真格,秦梓楊反而一指血河劍,將其收了回來。
恰在此時,一個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住手,何人不顧宗門禁令,敢在我虹溪峰爭鬥!”話音剛落。就見一個滿頭銀髮的女修士從天而降,攔住了葉濤的身形。
“見過張道友!”葉濤一見此人,臉色微變,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收了法器,解釋道:“張道友,並不是我等想要爭鬥,是此人先動手的!”
“哦?”這滿頭銀髮的張姓女修怒極反笑,道:“葉道友,你當我瞎嗎,他一個練氣後期的修士敢向你這個築基期修士動手?”
“此事千真萬確,張道友,你看我這幾位子侄,都是被他所傷……”葉濤指著他背後的三位子侄解釋道,現在正是他們葉家計劃的關鍵處,他可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影響了葉家的計劃!
“哼,那又如何,你們葉家可真有能耐。在一個築基期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會被一個練氣期弟子傷了自家子侄,真是好笑!”
“你,張道友……”
“廢話少說,此事我會稟報章虹溪老祖以及青峰真人,你們葉家近段時間的動作真是越來越大了!”銀髮修士不顧葉濤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葉濤直接一甩衣袖便冷冷的說道:“哼,此事我葉家絕不會這麼簡單就收手,告辭!”
說完,也不管背後那三位子侄的傷勢,直接朝著虹溪峰山下走去。當他從秦梓楊旁邊走過去後,一個陰涔涔的聲音在秦梓楊的耳邊想了起來:“小子,奉勸你千萬不要離開山門,否則……”
秦梓楊臉色不變,對於葉濤的威脅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對著銀髮修士行禮道:“張前輩,在下雙靈峰弟子,求見章虹溪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