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車裡交流了很久,有關於我們這幾天怎麼找人的,但是都沒啥結果,然後莊明仔細回想,說所裡最近是總有人找領導說要查十幾年前的案子,所以他們都以為要來活兒都開始提前準備上了,但是確切的訊息一直都沒有傳達到他們的手上,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不知道竟然就是當年莊媛媛的案子……
“當年的那些人裡面,雖然都是未成年人,但是隻判了三年未免有點……”劉毛子突然插嘴道。
“聽說主犯的父親是當年當地的地產大戶,有錢,各路人脈也不少,當時沒有管自己兒子在家裡作也是因為怕事情傳出去斷了兒子的前程,也怕競爭對手拿這事兒噁心自己導致以後的錢不好賺。”莊明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既然目標這麼大,估計也不是很難找,就差在他是不是現在依然有勢力存在,會進行干擾啊……”我扶了扶額,這事兒,如果真的有人在中間搞事的話,還真就不好搞了。
“現在她又開始殺人了,是不是已經不能等了?或者是什麼別的理由……”
“我覺得不太可能是催促或者什麼,因為按照她的規矩,急了必然會過來找我的麻煩,而不是濫殺無辜……”
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可能性,就只能讓莊明他們帶我們去二十一樓去看看現場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殘存的陰氣。
電梯剛一到二十一樓可把我嚇了一跳,我雖然走之前沒有把我留下的東西清理走,但是也能看出來現在這些東西對於二十一層的佈置可謂是大變樣。
地上鋪了很多的柳枝,從電梯口一直鋪到了小視窗的那面牆腳下,原本的書桌的地方變成了一個神臺,上面放了一個稻草人,上面寫著一些什麼東西沒看清,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生辰八字,我讓莊明去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他姐姐的生辰八字。
周圍的牆上的空白符紙也被寫上了字,我仔細一看,是防止裡面的東西逃出去的符咒。
天花板上掛上了很多垂幔,不過這些垂幔都是抄寫了經文的那種,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也不認識,最中間的一條垂幔的尾端掛了一個滿是血的袋子,開啟一看裡面是血糊糊,是用一個人的血和糯米粉混在一起的,如果沒猜錯的話裡面除了必要的符紙灰還有一小塊兒指甲。
“這不是我們搞的陣仗,我們之前的被人破壞了。”我嚴肅的說道。
兩個人一聽我說的話立馬被嚇了一跳,緊張的看著我。
“那是誰弄得,他們要做什麼?難道是今天運走的中的一些人搞的鬼?”
“應該就是被害的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你們看這個血袋子,裡面是人血和糯米粉、還有相應的符咒調和成的血糊糊……”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到裡面去翻弄,因為糯米粉和血漿調成的這個糊糊很軟,所以很輕易的就能摸到裡面的異物,找了一會兒,果然找到了一個尖尖的東西,雙指一捻,取了出來,兩頭尖尖的月牙形,果然是人的指甲。
我將這個指甲展示給他們看。
“這是誰的指甲……還有人血……”劉毛子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問道。
莊明應該是出現場出的多了,對於這種程度的根本沒有感覺,淡定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但是從他胸口加劇的起伏來看,他應該猜到了一些,並且現在,很生氣。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利用當年害莊媛媛的人的指甲和血作為誘餌,將莊媛媛騙了過來,周圍的一切符咒經幔都是阻止她逃走的,那個神臺,如果我沒猜錯,桌子上的稻草人身上是就是莊媛媛的生辰八字,準備將她騙過來,徹底讓她灰飛煙滅……”
話音落,面前的兩個男人氣的眼睛都發了紅,尤其是莊明,身體都在顫抖。
“老七,這些人都壞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還要用文明的辦法嗎?”劉毛子低吼道。
我沉默了……
“這應該是他們家人的手筆,看現在事情出的太大了,怕總有一天找到他們身上,所以搞了這麼一手,不然不知內情的人怎麼可能做出周密的安排……”劉毛子分析道。
說著,莊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莊明回來跟我們說,他找了他的母親來確認,那生辰八字就是莊媛媛的。
果然……這一點確認了之後那剩下的一切猜想也就成立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劉毛子認真的問道,好像只要我說一句“幹他!”他就立馬衝出去活剮了他們一樣。
“我要報復他們!”莊明的眼睛裡帶著些許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