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整個體育場內館的場景都在眼下,我趕緊將手抓在了吊著我的繩子上,原來在我剛進來不久,就被掉在了繩子上,不過我的感官被影響,甚至並沒有感覺到。
我在甚至覺得,如果我沒有出來的話,是不是會一直被這麼勒到死……。
但是一直被這麼吊著也不行,我的大腦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舉起手中的刀將繩子割斷,但是當短刀剛一接觸到繩子的一瞬間我猛覺不對,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怎麼掉下去的來著?
腦海裡迅速搜尋昨天晚上看到那個落下來的男人的畫面,但是就好像被人手動了刪去了很多的細節一般,竟然什麼都記不住……
就連一些明明我清清楚楚記得有特別注意的細節都好像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一般,無論怎麼努力去想,都沒有任何的頭緒和記憶。
“別動!蕩過去!”道長的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道長, 發現道長正和那個機車男斗的焦頭爛額,道長不想傷害機車男本人,所有發揮非常的受限。
不行!我得趕緊下去幫忙!
我瞄準了離這裡最近的觀看臺的方向,一點一點的加大幅度蕩了過去,倒在地上的一瞬間,竟然覺得恍如隔世,就好像,我已經離開這裡很久很久了一般。
我趕緊跑下了觀看臺,但是中間卻莫名其妙的走歪了兩次路,愣是找了好久才找到……
“怎麼回事兒?明明今天白天的時候已經走過好幾天這條路了,怎麼還會走丟呢?”我奇怪的喃喃道。
摸向身後,我的小揹包還在身上。
“
ice!”我就像是擁有了強大的後盾一般,心裡變得十分的踏實。
跑到了場館中,離得近了才發現,那個機車男的行動速度出奇的快,讓人幾乎很難看得清他的身影,更別提如何在不傷害機車男本人的情況下做出正確有效的攻擊了……
“道長,打坐。”我從揹包中掏出了兩個小罐子,一瓶硃砂,一瓶烏鴉血。
雜物間的門後襬放著我在壽材店買來用做替身的那個紙人,現在只需要將硃砂點在眉心的替身符上,這個替身就起效用了。
道長聽了我的話,停止了對機車男的功績,然後坐在地上,悠然的打起坐來,好像周圍的一切雜亂都與自己無關一般。
就在我從雜物間抱出替身紙人的時候,機車男突然開始了圍著場館不停地奔跑。
跑完以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刀,作勢就要往身上扎,這時候,他突然好像做了一些類似掙扎和搏鬥的動作,就好像對面有一個正在用武力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一般。
一刀……
一刀,紮在了他的腹部,但是看樣子扎得不深……
這時候機車男的身體就好像是被誰扛起來了一般,竟然騰空而起,然後快速的向觀看臺移動。
我定然不可能給他機會讓他把機車男吊在懸樑上,如果真的到那時候,就真的完了。
我迅速的開啟硃砂瓶罐,用手指輕沾一點硃砂,點在了替身符之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