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胃裡有膽的殘留物……”齊魯閉上眼,深呼吸。
“原來昨天要死的人是我啊……”
“刀和崔沐都不見了,咱們現在要找到它們……它們能夠突然消失不見,必然是在陰氣很重的地方,不然大白天的,這刀上的怨念再重都不可能支撐它帶走一個人,還能影響你的視聽……”我皺眉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迅速的出門,在大街上一直在問附近有沒有出怪事兒很多的地方,但是問了一圈兒,要麼就是被拒絕,要麼就是被當做精神病。
“唐兄弟,沒關係,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世界上有這類的東西的。”齊魯看我頻頻吃癟,安慰道。
“你們好像傻,醫院不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嘛!”正當我們犯愁的時候,一個小夥子從我們旁邊經過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的聲音十分的熟悉,就連經過的時候餘光瞥過他的樣子,都感覺十分的熟悉!
這一句話使我瞬間醍醐灌頂一般,並沒能顧上那個熟悉的身影……
是呀!我怎麼秀逗了!醫院不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嘛!
剛想轉身對那個男生道謝,但是一回頭,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我和齊魯迅速的找到了醫院,費力氣找了很久都不見崔沐和長刀的影子。
會不會去了太平間?畢竟齊魯的愛人和岳丈現在就躺在太平間裡……
我們買通了在太平間門口看守的大娘,只說齊魯是死者家屬,悲痛萬分,想再見一眼亡妻,看守的大娘似是被感動了加上我出手確實闊綽,就假裝什麼都沒看到,默許我們進入太平間了。
我們進了太平間,果然,一開啟太平間的門,齊魯的愛人和岳丈的屍體不是躺在太平間的床上,而是像他們描述的死者的死狀一樣,掉在了太平間的燈上,身下,齊整的擺著內臟……
“怎麼又給吊起來了!”齊魯幾近崩潰,憤怒使他脖間和手臂的青筋爆起。
“先別動……”
我在地面上撒了一下雄黃酒和糯米,保證一會兒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還有反應的時間。
然後我從包裡拿出了一盞小燈籠,這是我前段時間拜託劉毛子的父親幫我收的,可是花了不少錢,這燈籠雖然比較新,但是質量用料和做工手藝,很十分的不錯。
點上了陰氣燈籠,我回身將太平間的燈關掉。
如果他們現在在這裡的話,哪怕是在這裡停留過,一天以內,都會被陰氣燈籠照出濃濃陰氣……
但是燈一關,卻是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啊!屍體在這裡吊著,哪怕是他們一天以內來過這裡也會留下痕跡啊!”我疑惑的嘟囔道。
不得不說,現在的這個情況讓我十分的難受,沒辦法,只能把屍體放了下來,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出去醫院,一直找到了夜幕降臨,都沒有問到有用的線索。